毕竟若段增只是恶作剧的话,那他此时就不会等闲转换话题,再加上他问的题目也切到了点子上,是关乎国度兴衰的大题目,以是贾诩心中对他又高看了一分。
这话天然也是段增瞎编的,不过现在当着贾诩的面,段坤总不能说段颎没有说过这话吧?那样岂不是直接获咎了贾诩,并且还会让段增尴尬?
“莫非说这位文和先生真有老幺说的那么短长吗?不管了,老幺向来聪明过人,行事时常常都有深意,我还是顺着他的话来讲吧,起码不会获咎人。”
实在贾诩自大才气过人,固然为人低调,申明不显,但并非没有人认识到他的才气。
想到这,段坤当即点头应道:“你记得不错,父亲当初的确这么说过。”
他之以是能如此必定的给出“长则十五年,短则十年”的时候,当然是因为后代史乘中有记录,在黄巾之乱后不久,羌人就再次起兵造反,给东汉朝廷带来沉重承担,这也是天下大乱的一个首要启事。
以是在最后的惊奇以后,贾诩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不会是面前这位段家小公子的恶作剧吧?
面对段煨的道贺,贾诩声音平平道:“此事详细如何,尚未可知;且即便段公真有此意,我也担忧本身才气不敷,恐怕孤负了段公的美意。以是还是别急着道贺吧。”
比拟之下,身为当事人的贾诩却要沉着很多。
在刚听段增提起此事时,贰心中也很惊奇,毕竟在这个年代想要出人头地,除了有真本领外,还需求有两个前提,其一是家世,其二则是名誉。
既然阎忠能认识到他的才气,那么段颎天然也有能够认识到这一点。
“这是天然,我们汉人与羌人之间仇深似海,如果他们没有气力也就罢了,只要他们有了充足的气力,或者朝廷呈现动乱,羌人反叛几近是能够必定的事情,独一的题目就在于时候的迟早。”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这孩子可就成心机了。
这就如同在后代,一个浅显浅显的县级干部,却俄然得知本身被破格汲引,连升好几级,直接去担负省级大员一样,过分不成思议。
以是段增决定见好即收,不再提及此话题,转而扣问道:“文和先生,我传闻那些羌人部族每过上一段时候都会造一次反,不知先生感觉间隔羌人下次反叛另有多长时候?”
想到这,贾诩不急着答复,反而扣问道:“那以段小公子之见,羌人另有多久会再次反叛?”
以是他没有急着说话,而是眯着眼睛看向段增,仿佛想要将其看破普通;可惜段增毕竟不是浅显小孩,又颠末这大半年的适应,现在的他即便是在扯谎也能做到面不改色。
段增也晓得,想要让贾诩完整撤销疑虑,还是必必要有段颎亲身出面证明才行,不然光靠其别人的话是难以让贾诩完整佩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