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蔡邕接着感喟道:“不过,你的书法还是贫乏了一种灵性,一种独到的神韵,当然,这也是你的书房尚未完整成熟而至;如果哪天你的书法能达到浑然天成的境地,当时你就能成为顶尖的书法名家。”
段增心中一喜,接着又福诚意灵普通,俄然跪倒在地,“呯呯呯”的连磕了三个响头,口中大声道:“弟子段增,多谢教员!”
“本来是段家的小公子来访,老夫蔡邕,这位是我老友翁叔。”蔡邕率先开口先容道。
“若非亲眼所见,又有谁敢信赖那份字帖竟然会出自一个七岁孩子之手?莫非说此人对书法的悟性极高,乃至于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高的成就吗?这得有多高的悟性才有行?”
他尽量用安静的声音答道:“实不相瞒,这份书帖恰是小子誊写的。”
更何况面前这位段家公子固然天赋过人,但毕竟只是第一次见面,蔡邕对他的才学、操行等都还不敷体味,特别是段增的父亲段颎目前还是寺人一方的人,与士人的干系并不好。
段增听了眼神一亮,他也晓得本身的书法所存在的题目,本身现在还是仿照阶段,尚未构成本身独到的气势,也恰是是以,本身的书法才像蔡邕说的那样,贫乏灵性,贫乏神韵。
这一年多时候,段增不但跟着苏昭学到了很多知识,同时对于现当代上一些较驰名誉的人物也有了一些体味。
“嗯,段小友多礼了,请坐!”蔡邕笑着点了点头。
这时,蔡邕有些迫不及待的扣问道:“段小友,你那字帖老夫看过了,不知究竟是何人所书?”
蔡邕二人这才惊醒过来,赶紧道:“嗯,段小友果非常人,刚才倒是我二人小觑了你。”
蔡邕沉吟了半晌,这才开口道:“你的书法成就已经到了一个很高的境地,并且你的这类字体可谓独树一帜,誊写时如行云流水,超脱出尘,老夫也自愧不如!不过……”
蔡邕听了与马日磾对视一眼,随即缓缓点头道:“好,那就让老夫来赏识一下如此绝妙书帖是如何写出来的吧!”
一旁马日磾一样目光灼灼看向段增,想要尽快晓得答案。
看了一阵后,二人便确认无疑,那书帖的确是面前这个段家小公子所写,这让二人眼神中都透暴露惶恐之色。
“你?不成能!”蔡邕二人大吃一惊,随即脸上暴露不信的神采。
“翁叔?”段增神情一动,顿时反应过来另一人的身份。
段增也不解释,而是直接道:“二位先生既然不信,小子情愿当场誊写给二位先生看。”
等誊写完后昂首一看,只见蔡邕和马日磾二人都以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盯着他,顿时吓了一跳。
“多谢伯喈先生。”段增寂然一礼,这才在末位客席上坐下;有蔡府的下人给他端上热茶,段增微微欠身,道了一声“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