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远的弟子梁啸杀了我儿。”景昭咬牙切齿的说道:“那牲口在那里,我要杀了他,为我儿报仇。”
“就是前天早晨。”景昭握紧了拳头。“我说梁啸如何能逃脱,桓远又再三推委,不肯前去伏波里,本来这都是他师徒通同好的,要坏我儿性命。为争兵权,伤及小辈,实是无耻之尤。征将军,我感觉公子、令爱被擒恐怕亦非偶合,是有人用心泄漏他们的行迹吧。”
征武乞助的看着余善。赎金他能够付,但是李椒却不在他手里,他做不了主。余善叹了一口气,摆摆手。“好吧,我出面向桓远要人。懦夫,有话好筹议,你先收起剑,放开征将军,如何?”
秦歌仿佛常常干这事,拍着胸脯应了,从征侧、征贰身上各取了一件东西,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