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皋点点头。“没错，我想借着这个机遇进入草原，检察真假。毕竟太皇太后尚在，朝中持黄老之道者大有人在，一时半刻，朝中大臣很难支撑出兵讨伐的建议。如果能以和亲迟延一段时候，也是好的。”

“就算照获得，也是有辨别的吧。比如同样一个太阳，南边就比北方热很多。一样一个天子，这边郡的百姓就不如长安的百姓享用的恩泽多。”

“这是如何回事？”梁啸指着床上瑟瑟抖的匈奴少女问道。“她如何到我床上了？”

为此，梁啸多付了近两千钱。不过梁啸感觉这钱花得值，疆场上瞬息万变。能节流一点时候，或许就能多一次活命的机遇。与其将来战死给抚恤，不如在设备上多花点钱，让他们增加一些活下来的能够。

“屁！”梁啸唾了一口唾沫。“志愿的还哭成那样？两只眼睛都哭成桃子了。”

“不是匈奴人？”梁啸想了想。感觉也对。这女子的确和浅显的匈奴人相去甚远。遵循人种说，匈奴人实在长得和汉人差未几，都是亚洲人，这女子有点像欧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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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本来是想嫁给草原上的雄鹰，左谷蠡王伊稚邪的。”

“滚！”梁啸实在听不下去了。这货也这么多话？明天还是第一次现。“取点水来，渴死我了。算了。算了，我还是出去喝吧。”

梁啸语塞。这文人就是文人，思惟太腾跃了。不愧是写大赋的里手，出口成章啊。

梁啸有些自惭形秽。在这个题目上，他还不如一个真正的汉人来得开阔。

得了好马，庞硕乐得眉开眼笑，爱不释手。

少女却只是抽泣，底子听不懂梁啸在说甚么。梁啸无法，指了指床，表示她先上床去。少女明白了，不情不肯的爬上床，钻进薄被，缩成一团。梁啸扯过一条裤子套上，这才叫道：“牛儿，牛儿？”

梁啸皱起了眉，沉吟半晌。“你不担忧会步公孙弘后尘？”

“没事。”梁啸摇点头，内心倒是暗自嘀咕。如果放弃敌我干系，伊稚邪也算是小我物，能和他争女人，也不错。不过，这一点豪情根本都没有就上床，搞得跟那甚么似的，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

“他们部落来自雪山以东，是被匈奴人征服的东胡后嗣。”

骑士们对梁啸的慷慨感激不尽。做起事也特别经心，不消谢广隆叮咛，他们前后奔驰，确保安然。

庞硕一脸的理所当然。“她是主君的俘虏，当然要由主君享用，莫非还能便宜了那些粗汉？如何，她不会服侍人，触怒了主君。这也难怪，枚大人说她是甚么大当户的女儿呢，想来是没服侍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