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让那人醒过来?先生,刘义已经见过我和我身边的人,望闻问切,没法诊脉,如何救他?先生说他没死,想必已经替他诊过了,就请先生直言。”
“喏。”
听陈娇嘉奖,东方朔忙摇了摇手:“翁主的嘉奖我可不敢当。若不是翁主决计露了马脚,鄙人是猜不到翁主的身份的。”
到东方朔的居处时,陈娇正见东方朔双指夹住剑尖,用力一震,持剑的少女宝剑脱手,只觉虎口一震。
“我不懂事,冲犯了先生,请先生恕罪。求先生救救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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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娇将药瓶收好:“他这几年被人宠坏了,到了厌次,依他现在的性子,不肇事我倒是感觉奇特了。”
东方朔微微一笑,没有正面答复:“翁主觉得,敌暗我明,何故取胜?”
陈娇看她欲言又止,持续道:“流年医术了得,还带着上好的金疮药,如果她的药都救不好你姐姐,你姐姐的伤,就没人能治了。”
“打伤?”陈娇面露疑色,“那人没死?”
门外的人主动让了一条道,一个身着孝服的青年走进陈娇的房间:“我看,你就是刺杀我父亲的凶手!”
将发髻解下,任由长发披下,陈娇睨了一眼刘义:“现在呢?”
“看来,我的这些伎俩,在翁主面前,倒是班门弄斧了。”
看刘义一身孝服,遐想到他说的话,陈娇道:“厌次侯刘信死了?你的意义是,他是被人刺杀的?”
“东方先生公然名不虚传。”陈娇看了一眼还站在一边的秋蝉,“女人再不带路,你的那位姐姐,只怕真的要香消玉殒了。”
“嗯。”陈娇看着地上的血迹,“我的发髻都乱了。如何,小侯爷,你是筹算看我梳洗打扮?”
小二将饭菜端了上来,待流年验过饭菜没有题目以后,陈娇和流年用了饭,早早入眠,筹算明日一早,拜访东方朔。
“中间是……”东方朔打量着面前的这小我,“女人是来测字的?”
堂邑侯陈午只要一个女儿,便是馆陶公主最宠嬖的幺女,与太子已经定下婚约的陈翁主。
“刘义一大早都闯到我房间来了,这事好猜的很。如果我关键你姐姐,你和姐姐早就没命了。快去吧!”
“不急,赶了几天路,我也累了。厌次侯既然晓得他抓的是太子,彻儿又是在大庭广众下杀的人,要处决他,必定也会在百姓面前,好立威嘛!彻儿现在无恙,我们该想的,是如何救他。”
“伤你?我还敢砍了你的手呢!你说的小侯爷,是……”陈娇回想了一下,这个小侯爷的名字,张汤提过一次,“叫刘义对吗?”
“受命全城抓捕刺客,识相的,从速把衣服扒了!”说着,那人的手就伸到了陈娇胸前,想要强行扒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