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你和我弟弟都订婚那么多年了,你就是我弟妹了,我们之间,哪这么客气?馆陶公主病情如何样?父皇现在病重,馆陶姑姑和他是一母同胞的姐弟,想来是姐弟连心吧!”平阳本来筹算和陈娇说陛下病重的事情,可现在,她反倒不知如何开口,“你有甚么要我帮手的就直说。”
“阿娘的意义……”
“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普通的。何况我又是太子,将来定是三宫六院,如果我只要一个老婆,如何传宗接代?一个天子,如果只要一个皇后,连个妃子都没有,那反倒是奇特的了。”
刘彻不假思考地点点头:“喜好啊!”
次日,馆陶公主求见陛下,仍然未果。
回长安当晚,馆陶公主府就传出了陈娇病情好转的动静,两天以后,翁主病愈,进宫拜见天子陛下却未能胜利。
秋蝉说的,他仿佛懂了,又仿佛没懂。
刘彻被秋蝉讽刺地内心一虚:“我……我说的是别的天子,何况,我还没当天子呢!”
刘彻辩驳:“你胡说,我母后也替我父皇纳妃,莫非她也是把我父皇当小孩子吗?”
皇后、长公主、最受陛下宠嬖的翁主,这些天子最靠近的人都见不到病重的他,除了王娡这个一贯在窦太前面前软弱的皇后,连平阳公主——王娡在身边的女儿中最年长的一个,都已经发觉了事情的不妙。
平阳放动手里的茶杯,一脸亲热:“阿娇,你可总算来见我了。”
“恩将仇报?没这么严峻吧?”
平阳公主两次求见馆陶公主未果,竟直接在府里坐了下来,见不到馆陶公主便不归去。
“我懂了,阿娘,你快筹办一下,我这就去见平阳公主。”
“那你还赖在厌次干甚么,从速回长安啊,那边但是有三宫六院都在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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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
“阿娘,如果……真的是梁王即位,你说彻儿还会有命在吗?”
“也对,我呀,这就替姑姑把太医请来。”平阳公主内心已经明白了她的意义,“阿娇,在我面前呀,你也别强颜欢笑,见外人多上些粉,见我呀,见你蕉萃,我也不会说甚么呢!你是孝女,担忧你阿娘,担忧娘舅,本就在道理当中。”
“如果她能明白,天然最好。她经历过的勾心斗角比彻儿多,如果她不明白,那就是你说的那句‘孺子不成教’了。”
“她是正妻,莫非就不该该吗?”刘彻更加感觉本身听不明白。
“但是……”
将衣服弄乱,陈娇让锦瑟将她弄得看起来蕉萃些,这才走出阁房,去见平阳公主。
“那就一言为定,我现在就去请太医。”
“你找女人她不活力也不难过,从小一向庇护你,这是姐姐,可不是老婆。”秋蝉道,“不信,我们打个赌吧,你呢,归去奉告你的阿娇姐,你忏悔了,不想娶她,你看她会不会难过。我赌,她说不定不但不难过,还会欢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