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皇祖母会把这两件事情放在一起。”刘彻将遗诏收好,重新递给阿娇,“阿娇,这份遗诏,还是放在你那边。”
“真的?”
“还请翁主看在窦大人也是为皇太后办事,也姓窦的份上,不计算。”窦婴接过话,“就算你再活力,阿娇,卖你小姨夫一个面子,你和你母亲前两日出城,我但是替你们挨了罚的,你一片孝心,这窦大人也是一片忠心哪!”
内里传来素心和窦彭祖争论的声音,陈娇凝神听着,素心没几句就被吓得哑口无言,反倒是董偃,几句话说得窦彭祖有些踌躇,加上窦婴在中间推波助澜,贰心中踌躇。一边是姑母的懿旨,一边是馆陶公主的女儿翁主陈娇,不管获咎了哪边,他都没有好果子吃。
陈娇将衣服脱下,只剩一件里衫,躺到了床上:“往右点,谨慎你的影子。”
第二天,陈娇获得了梁王返来的动静。
“不不不不不……”窦彭祖吓得连话都说不顺,“我已经搜完了,我已经搜完了。”
第三天的时候,她将刘彻带回了馆陶公主府。
“不不不,”发明本身讲错的窦彭祖更加语无伦次,“我是怕翁主受人蒙蔽,既然翁主真的在昼寝,天然是不会有要犯藏匿在屋中的。我这就带人分开,打搅翁主昼寝,还请翁主看在……”
“喏。”
陈娇晓得窦彭祖定然听到了本身的话,如果他不出去,那是最好,如果他还要出去……陈娇将本身的里衫的领口拉低一点,小露肩膀,背过身去,留意听着屋外的动静。当听到“吱呀”一声排闼声后,她翻了身,揉了揉眼睛,眼神昏黄,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素心,我不是说了,谁都不能出去打搅我的吗?如何……啊――滚出去!”
“翁主,出事了!”流年的声音打断了陈娇的话,“两位窦大人带着御林军来了,说是要缉捕要犯,奉皇太后懿旨,非论王公贵胄,统统人的家里都要搜。”
“小姨夫,我把你们当一家人,你们可没把我当一家人!”陈娇抽泣着,“我……归正你们私底下都说我陈娇脾气娇纵,恃宠而骄,那我就娇纵一次,娇纵给你们看!明显是你们歪曲我,难不成还是我没理不成?”
阿娇?娇娇?
“行了,”陈娇按下刘彻作发誓状的右手,“我不需求甚么金屋,如果你真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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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娘舅的最后一道圣旨,”陈娇直到明天,才将刘启的遗诏给了刘彻,“皇祖母手上有一份遗诏,不过,那是她找人写的,逼着娘舅盖的玺印。有这份遗诏,你的皇位,不过囊中之物。不过现在,最大的题目是……没有契机。”
窦婴领命分开,窦漪房又召来窦彭祖:“窦婴这小我,我不放心,你是我的远亲侄子,我要你和窦婴一起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