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娇对劲地点点头,“你给的赏银就当是赔给教坊的桌椅杯具吧!”
“窦婴的丞相,也当不了多久啊!”东方朔感慨,“您内心实在……”
用完了早膳,陈娇叮咛人备好车辇,东方朔不解:“娘娘是筹算出宫?”
“多谢娘娘。”东方朔先谢过恩,这才答复道,“是叫卫子夫。不过她弟弟叫甚么草臣就不晓得了。”
“如果先生甚么时候得空,派人来和锦瑟说一声,让锦瑟去给先生烹一壶好茶。论烹茶的技术,锦瑟但是我这里,不,应当说,是宫里最好的了。这椒房殿里统统的茶具,都是我花了十几年的时候到处汇集,又或是专门找工匠烧制而成。”陈娇拿起手中的茶杯,“就说这茶杯,烧了好几年,才出了这一套成品。小时候,娘舅疼我,派了官窑里最好的徒弟研讨,可惜,那徒弟好不轻易找到体例烧制出了成品,可惜……可惜只要我喜好喝这茶。之前彻儿尝过一次,就嫌这茶入口的苦涩,再也不肯喝了。”
“娘……您……不敢劳您……”
“娘娘,恕草臣痴顽,这……”
陈娇没等窦彭祖说完:“既然如许,那海棠春该陪我喝酒了吧!对了流年,方才窦大人给了多少赏银啊!”
“窦彭祖论才气,不过一个草包,太皇太后宠任他,是因为他是对窦家忠心,不是对大汉忠心;但再忠心的狗,如果咬了人,犯了错,依她的脾气,也会把他推出去当弃子的。彻儿的皇位,至今还不能算坐稳。梁王虽在边疆,却虎视眈眈,在长安,我能做的,就是逼他的母后砍掉他的手臂。我能够容忍窦家,但他们必须忠于大汉天下。如果梁王得逞,这天下,就是明着姓刘,实际姓窦了。”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陈娇轻声念着这句,“看来念奴娇的确是对你情根深种了,东方朔,我这一趟没来错。方才他们叫的窦大人是窦彭祖?”
“我……我……如何敢和您抢,我这就走,这就走。”
窦彭祖站都站不稳,却还是踉踉跄跄地落荒而逃。灌夫和郭舍人看着陈娇,则是一言不敢发,海棠春就是念奴娇,他们帮天子找心上人,却被皇后撞见,这场面……
“天然,”陈娇问她,“不晓得海棠春女人愿不肯意?”
“那便走吧!”
“娘娘筹算去?”
“流年,就说……这里有位陈公子,赏海棠春十五两。”
东方朔尝了一口:“这茶叶下沉快,香气浓烈耐久,滋味醇厚;茶汤绿中显黄。初尝虽有苦涩感,但回味浓醇,令口舌生津。娘娘,的确是好茶。只是可惜,这宫中,只怕只要娘娘晓得这茶的滋味了。”
作者有话要说:当代金银换算现在很多考据不大,就找了一个简朴一点的,就按这个换算吧……差未几大师内心有个观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