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识字吗?如果有兴趣,能够找来册本本身看。”
第二日,刘询拜别后,许平君还是神态昏昏。敷裕抱着刘奭出去给许平君问晨安,她才俄然记起,竟然健忘去给上官太皇太后问安了,当即仓促赶去长乐宫问安。
刘询和顺、却漫不经心肠拍了拍她的背,就放开了她,看神情已经在全神灌输地思考着如何访问张安世了。许平君心头一阵茫然,温馨地退出了大殿。
刘询抱着刘奭坐到许平君身边,“没有。命人随便弄几个家常 菜,我们一家人一起吃顿饭吧!”许平君听到他的话,再看到他低着头亲虎儿,内心又是酸涩又是暖和,忙走到帘子内里命敷裕去叮咛御厨做菜。
许平君正在教刘奭写字,一个简朴的“贰”教了一百遍,刘奭却还是没有学会,许平君的急脾气发作起来,拽过他的小手想打。刘奭本来只是噘着嘴不乐意,归正娘打得一点也不疼,可一见父亲出去,当即从噘嘴变成了眼泪汪汪,跌跌撞撞地冲到刘询面前,一把抱住刘询的一条腿,无穷委曲地说:“娘要打我!”
许平君重重磕了三个头,退出了长乐宫。孝武天子有外戚可倚靠,可虎儿呢?他甚么都没有!我这个做娘的,甚么都给不了他!当年的卫太子有着权势滔天的卫氏倚靠,最后都落了个尸首异处。虎儿不但没有倚靠,反而有一个权势滔天的仇敌——霍氏。
用完饭后,刘奭嚷嚷着要玩骑马,刘询把他放到背上,驮着他在地毯上爬来爬去,父子两人闹成了一团。直到刘奭困了,刘询才让人抱了他下去睡觉。
刘询心头的愁闷散了几分,大笑着把腻在他腿上的刘奭抱起来,“我看我也要打你的手板,竟然敢子告母状!”
说着,手已经探进了许平君的衣裙内。许平君“嘤咛”一声,软倒在了他怀里。册封皇后前,刘询固然偶尔会来,可许平君内心一向有别扭,以是两人一向是勉勉强强的。册封皇后以后,刘询老是来去仓促,从未过夜过。许平君固然内心难受,可也明白,身为天子的女人,将来的日子也就是如许了。
一语点醒梦中人!
一家三口团坐在榻上用饭。没有了一向环抱在四周的寺人宫女,许平君分外放松,笑声不竭。
上官小妹见到她,还是那副不冷也不热的模样,与她说了几句话后,就捧起了书卷,表示送客。许平君起家辞职,走了几步,却又退了归去,跪在上官小妹面前,“太皇太后,儿臣有一件事情就教。”上官小妹淡淡地说:“你问吧!”“儿臣看太皇太后比来一向在看史乘,儿臣想请太皇太后给儿臣讲一下有关太子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