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病已觉到手中的盒子沉甸甸地重,握着盒子的手紧了紧,拍了下何小七的肩膀,强笑着说:“我收下了。多谢你们!大哥不能请你们喝喜酒……”
何小七一听,感觉很有理,连连点头:“还是大哥考虑全面。”
云歌咬的力道不轻,孟珏却没有任何声气。
云歌正严峻时,孟珏一袭锦袍,翩翩而来。
云歌愁眉苦脸地趴在桌子上。
云歌挣了几下,没有摆脱,本来心中就不痛快,强颜欢笑了一个早晨,现在脾气全被激起,低着头一口咬了下去,看他松不放手?
孟珏摁住了云歌倒酒的手,“别喝了。”
“要你管?”
何小七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盒子,双手奉上,一脸竭诚地说着搜肠刮肚想出的祝词:“大哥,这是我们兄弟的一点情意。祝年老迈嫂白头偕老、百子千孙、燕燕于飞、鸳鸯戏水、鱼水交欢、金枪不倒……”
许母又有了嫁女的忧色,许广汉喝酒的头也渐渐抬了起来,张贺倒是惊奇不定地盯着孟珏打量。
mm!云歌又笑着大饮了一杯。
因为和陵哥哥的商定,云歌一向感觉本身像一个已有婚约的女子,只要婚约在一日,她一日就不敢真正放下,乃至每当刘病已看到她和孟珏在一起,她都会有抱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