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其侯也是实在顶不住,才会想出这么个别例。”灌夫别有深意的看了眼赵启明:“你若能体味魏其侯的一番情意,就别惦记取整天游手好闲的日子,好幸亏马场中当个‘马丞’。”
不过光荣之余,他也有些迷惑,为甚么别的净水衙门不安排,恰好选了马场?
分开侯府以后,灌夫便奉告他说,明天之以是要把他带走,并没有真的筹算让他领军作战。这让他感觉有些不成思议,但内心多少有些幸运心机,诘问灌夫那话是甚么意义,可惜灌夫再也没理睬他。
“那就是之前的马场吧?”赵启明指着火线模糊可见的修建,岔开了话题。
明显,不给他一个武职,让他为军中效力,必定没法压服那些别有用心的将领。而他去了马场,那些将领们就算再如何心有不甘,也拿不出光亮堂皇的来由。至于为甚么选了了马场,而不是其他不消上疆场的净水衙门,则是因为其他部分就算不消上疆场,也鱼龙稠浊,搞不好就会被人操纵,其凶恶程度比疆场也差不了多少。
“你如何在这?”赵启明有些不测,这才想起方才在家中的确没瞥见这小子,此时再看除了骑着马以外,秦文竟然还背着行囊,不由一愣:“这是要去哪?”
但是就在这时,前面通衢上有一人一马迎了上来,细心一看竟然是秦文。
“我倒是想,可你老丈人不肯。”灌夫哼了一声,重新转过甚去:“还真觉得装疯卖傻就能蒙混过关?凡是被人发明你是装病,立马被能给你套上军职,以后一纸调令,刀山火海你也得去趟一遍。”
眼看快到长安了,赵启明实在没忍住,筹算死也要死个明白。
“啊?”
灌夫对劲的点了点头,然后俄然想起甚么,若无其事的说“不过这件事能这么快就办下来,除了魏其侯以外,你应当另有其他朱紫互助吧?”
灌夫带着他的保护策马奔驰,赵启明则低头沮丧地骑马跟在前面。
中午,长安城外,驰道。
刚好这时,一行人到了长安城外的一条岔道口,灌夫勒住缰绳,指着岔道口,然后问赵启明:“记不记得这条路?”
灌夫点了点头,然后嘿嘿一笑:“太仆是干甚么的?”
赵启明东张西望,茫然点头。
赵启明听完愣了愣,然后当即想到了静安公主。
“我也是迫不得已啊。”赵启明快哭了:“你就行行好,奉告我刚才那话是甚么意义吧,我这内心七上八下的,至今不晓得你到底筹算干甚么啊。”
这还真是世事难料啊。
这是必须的,现在的大汉朝,想马都想疯了。
灌夫重新扭过甚去,表情不错的说:“那日登门,我本是想将你带走,不至于便宜了外人,也是想等来岁开春战事一起,让你为我当个谋士,本不消上阵杀敌,但魏其侯心疼半子,不想让他女儿还没过门就守寡,就连将你带上疆场都不肯,直接将你派到马场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