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是你说的,”杨中元扭头看向程维哲,在暗淡的灯影下,一双眼眸仿佛映着星斗,“我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如许的事情了。”
在繁忙一天以后,这一天终究归于安静。杨中元让周泉旭先带着徐小天去正屋睡下,单独一人帮程维哲上药。
“嘶,小元别动,痛。”程维哲叫道。
程维哲把他往本身身边带了带,他微微抬开端,偏过甚去凑在他耳边道:“小元,你晓得我的,我不会让本身有事。嗯,乖,跟我说句话吧。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程维哲见他帮本身盖好被子就要走,顿时有些惊奇:“你不睡吗?”
程维哲听完嘲笑:“我就晓得是他,这么没脑筋的事情,白笑竹不屑干,我二叔也干不出来。”
杨中元背对着他盖好被子,好半天赋答:“你喜好瘦子?”
“哦……阿谁白四少?”杨中元想了好半天,才终究想到程维书的朋友是谁。
“我不能了解你弟弟,如果不想被官兵抓,那找下午人少的时候畴昔闹,说不得甚么事情都没有。可他们恰好选了那样一个时候,正巧是巷子里人最多的时候,闹起来乱成一片,还不想叫你太早呈现,既要把铺子砸得完整,又要偶然候揍你一顿,还真是……”
可现在,这个固执有担负的年青人,却为了他而惊骇。
杨中元活力程维哲没有很尽力去躲闪,也更不能放心当时本身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挨打,没有任何还手的才气。
杨中元向来不是个很软弱的人,相反,程维哲总感觉他身上自有一番骨气。他脊背老是挺直着,仿佛任何事情都压弯不了。
他们本来就是拿钱办事,伤程维哲今后另有程家人出面摆平,杨中元的铺子也砸了,如果人再受伤,那就不是钱的事情了。
听他把挨打说得这么简朴,杨中元伸手在他腰眼上狠狠戳了一下,程维哲笑着躲开:“就事论事,就事论事。”
谈到这里,杨中元终究笑了,他说:“固然你们家二少爷也好歹算是读书人出身,但我总感觉他被你二叔和二叔父宠得过甚了些,看他那模样,也是想不到这么庞大的事情的。”
想到这里,程维哲满心都是懊悔和歉意。
程维哲看准机会,一把揽过他的腰,让他侧着坐在本身身畔。
程维哲紧紧把他抱在怀里,仿佛两小我天生就该当在一起,没有甚么能把他们分开:“小元,这是最后一次,今后不管我做甚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小元……小天和泉叔都已经歇下了,再说了……我伤口疼……”程维哲不幸兮兮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杨中元站在原地天人交兵,终究担忧压过了羞怯。
直到杨中元给程维哲又上了一遍药,这才起家帮他把裤腿放下来,然后扯过被子要给他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