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林成道:“嘿嘿,若没有俺答入侵这事,合法狠狠敲一笔竹杠,既然有这事情,自不如操纵他们来当炮灰。”
两边争辩半天,没有结论,秦浪川摆摆手道:“小豪,你是甚么定见?”
于耀庭调子转冷,哼了一声:“谅他一芥草民,怎和我这堂堂巡抚攀得上友情,我那不过是虚与委蛇罢了,贤弟说的不错,这些人确切获咎不得,但是他们对我们也怀有惧心,真要翻了,对谁也都不好,以是见面哈哈一笑,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最好。”
马林成哈哈一笑:“好,好!那我便按于兄的话去办就是,秦家方面动嘴的事儿,老兄就多操心吧。”于耀庭笑道:“为国着力,自是应当。”马林成道:“本日叨扰很久,那兄弟先告别了。”于耀庭笑道:“又怕弟妹责你么?天气尚早,何必如此焦急?你我好久未聚一欢,本日该当好好乐上一乐才是。”啪啪击掌,屋外响起轻小的步音,吱呀呀门响,步音入屋。马林成声音立即变得肉麻起来:“啊哟哟,于兄,你在那里觅来这等绝色?”
隔了好一阵,马林成才道:“那帮江湖人,诡得很,恐怕不易就范。”
秦浪川瞅瞅他的眼睛,嘿了一声,似已心照,挥手道:“不必争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明日再说!”
于耀庭道:“又赌?哥哥年纪大了,哪比得上贤弟你的悍勇耐久?恐怕赔了银子,又没面子。”马林成大笑:“于兄忒谦!”屋内狎浪之声一片,常思豪面前顿时闪现出两个肥腻男人嘴角流涎,搂着如花少女高低其手的景象。
祁北山捅了一下他,二人谨慎退到洞口,上来,祁北山将椽木望板合好,土覆其上,布抖了一抖揣进腰囊,然后将瓦片顺次按原位压扣,最后用毛刷扫净四周陈迹,统统归复原样,二人这才回归秦府。
于耀庭道:“这对双生姐妹年方二八,差人自奴市买来,尚是处子之身,本日请贤弟过府,一为商讨大事,二是特请弟来尝鲜。”马林成嘿嘿一笑:“大事若不成,鲜恐也就尝不着了。”于耀庭笑道:“贤弟拿哥哥高兴,于或人何时那样吝啬过?”只听娇声颤抖,马林成似已将此中一女搂在了怀里,淫笑道:“于兄,还是你晓得兄弟的心机,今晚我们痛痛快快玩它一场,双蜂共戏并蒂莲,来个赌赛如何?”
常思豪一笑:“我哪懂军政之事?没有定见。”
于耀庭道:“他秦家在太原财产颇多,买卖商店遍及晋境,常日里私运贩禁的事情没少干过,我若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哪有明天,此次惹的事情不小,他们内心也没底,此时提出要求,不由得他不就范。别的,你看着这帮人一个个跟扒了皮上了岸的胡匪差未几,实在很多人骨子里倒对国度兴亡,民族大义这些唬小孩儿的玩意儿,看重得很呢!只要略动唇舌,晓以大义,想来此事也不难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