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的董小姐_第5章 非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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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现在舒坦,一时舍不得叫祁璟挪开手,因此故作姿势地皱起眉央,“呃……还是疼。”

只祁璟倒是非常不适地挪开目光,“我本日叫人瞧见过行迹,没法再睡主帐。”

江月被他这么一提示,终究认识到本身如许“衣衫不整”与一个陌生男性同处一室,确然是有些不好。她扯过被子遮住身子,往内里靠了一靠,在床榻上留出大片空缺,“那……那你睡外边吧,我明天便瞧你眼底有些发青,主帐是不是睡得不舒畅?”

与其多说多错,不如不说。祁璟僵着一张脸,没有前兆地吹熄烛灯,背对着江月躺下。

她应当去吗?

与一个毫无豪情,近乎陌生的男人产生干系。在能够预知的将来里,不问他品性如何,不计算他有无妻室,像一个真正的、沦落到如此境地的当代女人一样,向祁璟的权威献上本身,沦为他的妾侍或奴婢。

祁璟听得眉头深蹙,只是他夙来禁止本身情感,真正透暴露来的,一定是贰心中所想。是以江月抬首时,祁璟已换上了几分讨厌的神采,“你裤子呢?”

江月顺着祁璟行动望去,只见他手上捏了个瓷瓶,与本日阿古替她上药时用的一模一样,皆是通体纯白,没有一点装潢。她一时猎奇,伸手够来了那瓶子,又将枕下放着的白瓷瓶拿出来,摆在一起,“公然一样……你们军中的东西都是同一的吗?明天阿古也给了我一瓶一模一样的。”

祁璟见江月面有难堪,言辞谨慎,虽是做出一副稀松平常的模样和本身扳谈,但远没有刚才那般安闲。

江月趴在榻上,祁璟温热的手掌替她缓缓揉着颈椎。祁璟力道虽有些重,但如许的压迫感反而无益于推散江月脖颈处的淤血郁气。他参军多年,拿惯了刀剑的手,对力量的掌控比凡人要精准。江月方才锥心的疼痛已然淡了很多。

女人只是抽泣,却并无答复。

祁璟蹙眉,又要伸手来抓她,谁知,他手掌方才按在江月玉腕上,帐外已传来外人声音,“江月?”

想到对方究竟还是个初涉此地的少女,从先前寻死觅活到现在极力共同,已是不小进步。纵是祁璟不苟谈笑,话出口时也尽力带上些暖和,“还好,你不必担忧,我借宿一晚,不会做甚么的。”

江月点头,两片薄薄的朱唇抿成一道向上扬着的弧线,“如何来得这么迟?再晚一些,落日就要没了。”

江月当他是保守,当真解释:“我骑马伤到了,你来时我方才上过药,现下不便利穿。”

她也不顾本身衣衫未整,夺门而出,独自往外去了。

江月见他祁璟俄然收势,忍不住偏首去看,两人四目相对,江月心中又是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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