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冷水浇下去以后,上官锦缓缓醒来,见到面前的萧天云,面色突变:“离王...是你...”
那便是皇后派来的?如果是皇后,称之“主上”便顺理成章了。
上官锦竟嘲笑一声,继而便不再开口。
而此时如果元博在场,定会大感惊奇。
因为面前这位“主上”,竟是离王萧天云。
上官锦就比如一个烫手的山芋,以皇后沉稳保守的本性,就连上官家三族被捕入狱,都未曾动用特权前来探视过。此番既与元博合计换走上官锦,又怎会冒然接走他?
“当年是何年?都城四周都是传闻,殿下又是说的哪一个传闻?”
将事情都托于元博之手去办,即使事情败露,她也能够抛清干系。
元博堕入了深思当中,面色阴晴不定。
元博向来不会以“主上”自称,也就是说此二人并非元博派来。
...
元博心中一寒,暗呼不妙。
上官锦听此,却也并未爆出元博,转而道:“这还首要吗?你不过是想杀我,老夫已在你手中,任你鱼肉。至于其别人,又何必连累?”
“主上,部属从大理寺的人手中接过运送尸身的板车,本想带回上官锦的尸身,却发明车上有两个“人”。而活着的阿谁,鲜明是上官锦。”
城外,乱葬岗。
一见面,对便利盯在装有尸身和上官锦的板车上,抬手道:“尸身都在这了吗?主上有令,转手我们二人便可。”
换言之,此二人必是出自皇宫,而崔三明显已经支走了统统禁卫...
崔三虽仍有疑问,却也不好禁止。
他们本想截获上官锦的尸身,却未曾想截到了人。
白甲兵发明上官锦之时,他还是复苏的状况,但未免其发明猫腻后张扬,白甲兵便将之击晕。
并且,在打算换走上官锦之前,此处也已经被断绝过,不该有其别人呈现才对。
中年人背对着白甲兵,深沉道:“尸身呢?”
在一个阴暗的地下密室中,从顶部的通风口处斜斜射下一道阳光,照在一名身材高大伟岸的中年人身上。
萧天云大笑起来:“何必连累?你也算是一代枭臣,位居国公,怎会如此天真陋劣?孤不但要让你生不如死,你的九族之人也必会因你受尽千刀而死。说,当年为何要教唆柳无情杀我妻儿?孤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下此狠手?”
待此事风声过后,再乘机安排上官锦阔别都城,才是最为稳妥的体例。
萧天云大怒,随即命令道:“来人,将这狗贼关起来,先鞭刑三十下,然后请大夫为他疗伤。等伤口结疤以后,再重新沿着伤疤持续鞭刑...孤要让他生不如死,受尽屈辱!”
说着话,崔三不由握向了腰间的刀柄。
“你说甚么?”
那两人对视一眼,此中一人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牌,道:“这位大人还真是眼尖,那不知可认得此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