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周某不过一介墨客,谈不上才高八斗……也罢也罢,为了不扫诸位雅兴,周某便拙诗一首,献给红女人吧,”周天赐清了清嗓子,合座鸦雀无声。他持扇走上歌台,一会儿指天,一会儿指地,一会儿指女人,开口道:
“天香国色生娇娥,一席红裳俏婀娜,长袖善舞飞逐月,才子才子天作合!”
“云想衣裳,花想容……东风拂槛,露华浓……好诗好诗啊!”
宁叶红哼声:“凭甚么?”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宋澈说道:“但你唯独不能回绝我。”
你扮作舞姬,媚谄杭州权贵,明显是想从他们身上获得点儿甚么,当然,你目标如何,我并不感兴趣,我只是想奉告你,明珠大会那夜,杭州统统权贵都会参加,说不定……会有你想找的那小我——”
“云想衣裳花想容,东风拂槛露华浓。
“瞧瞧,周兄与红女人站在一起,谁敢说不是郎才女貌!”
宁叶红冷着容颜:“你猜到的事情太多了。”
有女亭亭玉立,一袭流仙长裙,肩绕红绸披帛,娇容略施粉黛,面挂一缕薄纱,眉间一点朱砂,美得不成方物。
天香楼近几日才开,舞姬明显不是她实在的身份,可有效如此超绝的舞技,难道一朝一夕?
宋澈先道:“我可没找你,我没事儿在河边漫步,你本身找上门来的。”
“哐当!”
宋澈在东城河边寻了处温馨小亭,打来两盆净水,静候才子到来。
宁叶红冷声道:“与你有何好聊的?”
宋澈绕着宁叶红,一边转一边又道:“天香楼是新开的,舞姬身份也是临时的,我见楼中那群才子,个个多才多艺,美艳动听,若非决计而为之,毫不能短时候凑齐吧?
才子撩解缆姿,以水袖作衬,遂发两条丝带,缠于摆布立柱,玉足轻点台面,似飞花逐月,悬停于空中,裙下玉腿一览无余,却又半遮半掩恰到好处。
宁叶红轻哼,撒开了手,才低声问:“你找我干吗?”
“近几日来,你已不是第一个邀献舞之人,他们我十足都回绝了,这便是我的答案。”宁叶红说罢便又要走。
“未曾想,楼中还另有高贤啊!”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哈哈哈……”
“刘老板,赏银三百两……”
台上一曲作罢,台下鸦雀无声。
“且慢!”
“唰!”一柄匕首,架在他咽喉。
……
“素闻周兄诗词歌赋,才高八斗,本日红女人绝美献舞,你不如作诗一首,也献给她如何?”有儒士发起。
宁叶红……
宋澈冲宁叶红眨了眨眼睛,大袖一甩,“哈哈哈……”大笑着往楼外走去,又大声诗曰:
周天赐高举折扇,仪容举止非常轻松,那个不知周家有钱?可恰好他赏完银两,还回瞥了宋澈一眼,投来一个似挑衅又轻视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