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红色天灯敏捷从门口飞出,随后,七八十名青衣羽士跟着天灯跑出香堂,口中同念:
姜云天淡淡一句:“出鞘即死。”
青衣羽士扔去戒刀,又拿棍棒殴打,银枪锁喉,乃至于拳打脚踢。两个圣使,稳如泰山,眉头不皱。
青衣羽士狠狠砍向圣使,“呯呯嘭嘭”真似砍在钢板上普通清脆清脆。连续数十刀下来,刀口都已砍缺,人却毫发未损。
几个青衣羽士送来两大捆熏香,两个红袍羽士各持一把,绕着入教的新人,一边熏一边念叨:
“红莲神教,普渡天下,挽救世人,大开流派,有入教者,速速上前听令,接管天神提拔!”
红莲圣使扔去熏香,又呵一声:
羽士们同时拔出宝剑掷向空中,剑尖与剑柄相连,搭成两道“剑桥”。
“我去放一把火,将这道观烧了,将他给逼出来!”
“六合仙气注入此圣香,为尔等洗去罪孽,摆脱凡尘,今后不入循环,不受六合束缚!”
待将新人熏得差未几,院子里也乌烟瘴气了。
“戒刀来!”
标语喊了起码半刻钟,听那香堂里传出一声:
“寂静!”
院子里站着的三四百人寂然起敬,纷繁让道两旁,与那群羽士一起振臂高呼标语:
西天真佛前来踢馆,赤脚真仙你接是不接?
“来砍!”
饮下此圣水,要奉赤脚真仙为尊,今后替天行道,万众一心!来来来,饮饮饮!”
入了道观,见摆布两旁,各竖着八根图腾,图腾刷着红漆,刻着莲花一朵朵,顶部架着火盆,烧着熊熊烈火。
“恭迎红莲圣使!”
他们并不愚笨,只是在人生最无助之时找到了心机安抚。
几番演出下来,世人已坚信不疑。
少年抱着脑袋,骂骂咧咧闭了嘴。
两个红莲圣使,各自咬破手指,往酒缸里滴了滴鲜血,与世人道:
“圣使正在揭示红莲教护体神功,温馨观之,不得轻渎!”有青衣羽士呵叱。
“啪!”
“我获得圣王庇佑啦!”
院中三四百人,撤除插手教会者,有半数都凑上前去。
红袍羽士大喊。
后见两个身披大红袍的羽士,从香堂内一跃而出,踩着剑桥又蹦又跳,耍了好几招把式,才落至空中。
“姜兄,这两人看似有些硬根柢,你有掌控么?”廖恒咬牙切齿。
少年摇点头:“他们是红莲圣使,乃赤脚真仙坐下的摆布护法,新人入教皆由他们主持。”
“莫忙。”
“圣水开坛!”
青衣羽士搬来一张嵌满钢钉的木板,圣使二话不说,接连扑了上去,在钉床上如履高山,来回翻滚。
“这……这也太狠了,北里里可瞧不着这类杂技。”芸娘捂着眼睛,不敢直视。
他们愚笨么?
既然你要装神弄鬼,那我便来个“以神请神”。
青衣羽士抬来一口大酒缸,安排于世人面前。
“他们……为何会科学于这些?”芸娘紧咬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