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座人的目光,纷繁从宋澈身上移到了手上,金元宝闪闪发光。
你,要谨慎啊。”
宋澈负手挺胸,大步走进酒坊,先站在门口将世人扫视一番,满是五大三粗的布衣男人,没一个配得上称爷。
酒坊敞开着大门,有三四十个袒胸露乳的粗狂男人,聚众大口吃着酒肉。
店伴计说道:“如果货运买卖,请明日再来,我们已经打烊了。”
洪二爷不在么?
中年妇女咽了咽口水,一巴掌挡住银子,低声吐出一句话:“船埠上丢了人,普通都找洪二爷……”
“你们在路口望风,我去刺探一番环境。”宋澈叮嘱了一句,往面摊走去。
宋澈大声说道:“彻夜拜访,不吃酒食,而是找洪二爷做买卖,劳烦请他出来一见。”
“姑爷,日内我们便在此处摆的地摊。”张虎将宋澈等人带至一处街口。
店伴计心领神会,应了声是,扭头跑出酒坊。
面摊虽摆在不起眼的角落,但阵势偏高,摆布视野开阔,一眼便可望尽全部船埠。
“公子啊。”
洪二眼神飘忽不定,却道:“城西船埠,每日客流数万,人是不好找的。”
宋澈沉声道:“谁又会跟钱过不去呢?他给的一定有我给的多,即便你把她卖了也卖不了这么多。”
“洪二爷是谁,他在哪儿?”宋澈皱眉问道。
中年妇女一听此言,笑容顿消,沉声说道:“船埠上甚么样的人都有,我只在低头煮面,没重视过别人。”
“对不起几位,本店不对外开放,你们还是去别家吧。”店伴计上前逐客,语气不乏生硬。
“洪二爷,也干拐卖人丁的活动,特别是女人,未破身的用船拉去外埠,破了身的卖到本地窑子;
两刻钟后,船埠映入视线。
她说道:“洪二爷是船埠上的地头蛇,船埠统统谋生,包含我这小面摊,都是由他管着的,”
此摊位距船埠不过百丈,自西向东独一一条大街,街边到处都是酒坊堆栈,眼下正值晚餐时分,买卖都很不错。
都是赚辛苦钱的人。
洪二与一旁店伴计使了个眼色,号召道:“小二,这船埠年久失修,坑坑洼洼浩繁,她指不定是掉在哪个坑里了,你去船埠后找找看,找到了,将她好生请到店里来。”
洪二捏着下巴,抚须思考。
说罢,他抓过金子便要收回,洪二一声且慢,扼住了宋澈的手腕,笑道:“宋姑爷说得对,谁又会跟金子过不去呢?”
船埠,向来是帮派堆积地,在此开馆之人,多数与帮众穿戴同一条裤子,张虎本日前去扣问,即便他们晓得也不会明说。
洪二神采一沉:“你这话甚么意义——”
中年妇女直勾勾盯着银子,她当然想要,可害怕使她不敢伸手。
琴若长得这么标致,走在人群中,非论男女都会多看一眼,何况布摊所摆的位置与面摊相互对望,这中年妇女,必然见过琴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