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去齐国。”从震惊中复苏过来的独孤鑫源开口了,他如何也没法设想,母后就这么不见了。
新皇即位,举国欢庆,奉天百姓迎来了大赦三天的好日子,元都到处是一片喜庆。
“明儿个,我们就要解缆了,这都城也不知何年何月才会返来,今早晨,我弟兄三不醉不归,如何?”淮南王独孤行风弥补说了然来意,而这也让独孤鑫源想到了,他们既然有了封地,必定要前去封地,不能在滞留京都,而本身,倒是独一一个留在了京都的贤王。
对于皇后的安排,他们也是从仇恨,转向感激。
有些事情,他们心中了然,但是,有些事情,他们却无从扣问,也无从晓得。
只但愿他所想到的统统都是幻象,都是不成能的事情。
因为独孤韵已经不是他的大皇兄了,而是奉天的当朝天子,他们的天子,他们的天。
“有请,上茶。”狠狠抹去眼角的泪水,独孤鑫源回身看向来人。
莫非这统统都只是为了撤除母后吗?
他必然要去齐国,必然要找回母后。
大皇子独孤韵仁义至孝,在奉天天子独孤离的传诏下,在奉天群臣的支撑下,稳稳的坐上了奉天的龙椅。
“上酒,今儿个,不醉不归。”固然在弟兄三人中,他最小,但是,他们说到底,也都还未成人,但是,这一刻,他们不得不面对他们已经是大人的近况,或许明天是他们最后一次率性而为,或许,这是他们兄弟三人最后一次相聚,新君登基,谁又能包管呢?
此时现在,已经不消再问,独孤音尘和独孤行风相视一眼,独孤鑫源已经给出了他们想要的答案。
共同举杯,自斟自饮,不一会,亭子中已经无人坐在桌旁,有的只是三个背靠亭柱,冷静看着夜空,看着那一抹玉轮的身影。
就连皇后,也只是一语带过,和太上皇一同居住于玄月宫中。
太子不在了,皇后失落了,二皇子又昏倒不醒,他又沉痾卧榻,再次危难时候,该是奉天册立新君的时候了。
想到太子失落后,母后的疏离,母后的幽居,莫非这统统都表示着母后不想连累他们吗?
而他却忘了,他不也没有去,反而是呆在了本身的王府里了。
就像太子皇兄一样,失落了。
呆在床边,微微垂首看着面前,在没出声。
垂首苦笑,又一杯酒下了肚,但是为何,他涓滴感受不到醉意,为何他的脑海里还是那么的清楚。
莫非他们之前的温馨和乐的统统都是假的吗?
独孤行风的脾气相对狂放,不喜好遭到束缚,因此,投师于散仙门下,刚入门的时候,独孤行风还为此感到仇恨,只因,这散仙不管是在朝堂还是在江湖都属于冷静知名之辈,皇后让他去,不是毁他出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