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你一起去,你路上没人照顾如何行。”萧妮儿不干了,非得跟何况一起上路。
“我去北京,你跟我去吗?”何况问道。
在长亭上喝罢饯行酒,车队就出发奔驰而去,前面却传来李香君文雅的琴声,她也来这里给他送行了,人虽未露面,琴声却通报了她的相思与牵挂。
何况最后只好勉强点头同意。
“不消了,路上风餐露宿的,多带家人反而不便利,我和周大哥都能适应那种糊口,带着家人反而累坠。”何况仿佛已经想好了,口气不容置疑。
何况笑道:“娘,我不过是去给皇上治病,又不是去甚么伤害的处所,您不消担忧的。”
“你别骗我,我还不晓得这内里的事?皇上太子父子爷们相斗,你被夹在中间,这那里另有活路啊。”太夫民气里跟明镜似的。
唐伯虎三人都晓得他要去北京的事,何况把统统钱都付清后,奉告他们,等他在北京稳定下来,就持续和他们合作。
过后,武城侯把他带到堆栈,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五把火枪交给他。
唐伯虎三人并不晓得内幕,还觉得何况这是交上好运了,去给皇上治病,万一治好了,今后天然是好运无穷。
石榴看他非常自傲的神采,也放心了,觉得他身后真有无数的妙手在庇护他。
太夫人晓得后,却哭了,拉着他的手道:“都是我害了你,你要不是为了救我,那里会有惹来这场大祸。”
“我不消你庇护你,我要庇护你,早就说过了我们存亡在一起,我决不分开你。”萧妮儿大哭着抱住他就是不放手。
一旁的人听了,都做出非常打动的模样,公开里却都不知他是真傻还是无知。
他说的非常必定,就像真有万全掌控似的,实在他晓得,现在本身很有能够就是孤家寡人了,顶多再有周鼎成,不管是勤王派还是君王构造,都是靠不住的。
“娘,您想多了,皇上既然派人来请我,当然会派很多人庇护我,如有人对我倒霉,皇上也不会承诺的。”
“没甚么,不过是看清了他们的嘴脸,今后我不消他们的所谓庇护了。”何况冷冷道。
何况在归去的路上一言不发,神采乌青。
左羚也劝他:“让她跟着你去吧,不然在家也是没魂了,就算有风险,也不差她一小我吧。”
何况也不迟延,当场说定,第二天就跟从黄锦人马赴京,南京这里的事都已经安排安妥,他已没有后顾之忧了。
武城侯笑道:“娘,您不消担忧,我派人庇护二弟,路上不会有事的。”
他还是收下这些火枪,到时候带不带上的再说,不收下的话,武城侯不会心安,毕竟弄到这些禁品也承担了很大的风险。
一赶紧了几天,总算是把若做事件安排安妥,随后南京留守府的人和魏国公一起来找到他,奉告他征召他的圣旨已经到了,派来接他的人这几天就要进入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