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德五年的时候，敏敏与媚春返来，敏敏又嫁给闵梦余的时候，顾惟玉来了一次。青棠与他站的很远，远得隔了一条水上长廊，和半座后花圃。

媚春说娘娘腔还行，就是腿脚不好，长年杵着拐杖，偶尔会腿疼。那是旧疾，那一年在江上落下的旧患。

孟微冬牵了女人的手，“恋慕？”

青棠道：“女人出门，敏敏快生了，我同媚春去买东西。”

青棠叹口气，“对，你生过，你懂。”

顾惟玉每一年养出的色彩都不一样，头一年顾惟玉送来那盆金色的金玉交章的时候，孟微冬见了，一向在说：“顾家的不会做买卖，这花卖出去，得值多少钱。”

青棠朝正堂里看，“毛林内心不好受，我去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