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脏,如何清算?”朱松眼睛一瞪,捂着肚子哈哈笑道:“哈哈哈,你别奉告本王,他还叫你把屋子里的那些精工桌椅板凳甚么的,全都给换成膳房里的陈旧板凳,最好再往屋子内里攘点土……”
“好,我这就下去安排!”在小家伙的逼视下,朱一闪实在没体例了,只能答允了下来。
把朱徽煣留在了前院大堂外,监听这三个礼部的主官是如何编排朱松的。
“就你小子牢骚多!”朱松瞪了朱一闪一眼,道:“本王但是特地找人算过了,这灯笼就得放这儿,一点儿都不能差!”
恨不得抽本身俩巴掌的朱一闪,苦着一张脸把朱徽煣给卖了:
“殿下,就这几对灯笼您都换了几十个位置了,您不嫌烦啊?”
朱一闪满脸怨念地跟在朱松屁股前面,朱瞻基另有朱徽煣,则是一脸镇静地在两人身侧跑前跑后。
“朱侍郎,慎言!此话出你口,入我二人耳,切不成再对外人谈及!”
瞧这几个家伙的不利劲儿!
“甚么殿下不殿下的?”朱松不耐烦地说道:“你就把徽煣如何交代你的,给我复述一遍便能够了!”
“都说韩王殿下性子恶劣,只知吃苦,起先的时候,老朽另有些不信,现在看来倒是所言非虚啊!”
提及来,朱徽煣这臭小子也真够损的,韩王府中院的左边,有那么几间配房,虽说这几间屋子都顶这个配房的名字,内里也都挺洁净的,可实际上一向都没如何用过。
“哼,有甚么不太好的?”朱徽煣一摆头,道:“你就说做不做吧!”
“这,这……”朱一闪瞪直了眼睛,道:“殿下,您如何都晓得?难不成是您教徽煣小公子的?”
也只要与朱松特别靠近的人才清楚,这位当初纨绔、张狂的韩王殿下已经变了一个样,至于详细的,倒是说不上来。
那到时候,哭都没地哭去!
朱徽煣的小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小手对着朱一闪摆了摆,待朱一闪附耳过来以后,嘀嘀咕咕地说了一通。
“唉,一闪,不是让你去对付礼部来的那几个官儿吗?”正批示着下人搬动家具的朱松,一眼瞥见朱一闪,奇特地问道:“那几个老固执这么好对付吗?”
说完,小家伙一脸歹意地看向了朱一闪,大有你不帮我做事,我就灭了你的架式!
朱一闪这话说得有些重了,不过也算是究竟,毕竟现在朱允炆正在停止削藩,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啪,俄然有一个礼部的高官死在韩王府了,得,建文帝恰好借着这个机遇削韩王的藩!
“哦?小家伙如何说得?”这下子朱松倒是来了兴趣,猎奇地问道。
朱一闪那里敢说半个不字,只能在内心头揣摩着如何去对付那几位礼部的主管。
甭管大明朝的勋贵们如何震惊,如何痛心疾首,如何编排朱松,这些都与朱松没有一两银子的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