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纲撇撇嘴,道:“韩王就是王爷插在应天府的此中一根刺,既然韩王想做王爷的刺,就得有做刺的憬悟!”
朱松拿起桌上的锦帕,为朱徽煣擦了擦嘴,道:“徽煣,想不想让那些比你大很多的大哥哥、大姐姐们都来陪你一起玩?”
“婉君,为何发笑?”朱松和徐妙锦扭头看着徐婉君,绕有兴趣地问道。
“你……好生无耻!”徐妙锦一肚子的话,被朱松的一阵自吹自擂给憋在了嘴里,气得俏脸通红。
“大人,再有五里就进南京了!”
“穆肃,你还是老模样!”纪纲冷冷地看了穆肃一眼,道:“此次我一共带来了二十三人,联同我们本来就在应天府的密探,你要尽力共同完成我的任务!”
“尊令!”
……
现在,船舱内里大抵另有二十来人,这些人中有一半俱是士子打扮,别的十人则是主子或者伴读。
“婉君只是看殿下与姐姐辩论,感受非常风趣!”
“都怪这个浑淡!”想到这里,徐妙锦秀目圆睁,狠狠地瞪了朱松一眼。
见朱松只是和两个小家伙说话,也不理睬她,徐妙锦心中竟然莫名地有些活力。
遵循之前叮咛好的,那站在船头的青年联通别的一名白衣士子,以及两名主子率先入了南都城。
“松叔父,如何啦?”
朱松最看不得徐妙锦这故作平平的模样,“诗会本王定然会作诗,不然天下的士子们就会看轻我皇族,对我皇族落空信心!至于甚么时候作诗,就不是他们能够决定的了。”
以是,在纪纲看来,和一个不学无术的亲王比,他一个锦衣卫都批示佥事较着要首要地多,这件事的总批示是他,天然要主导统统人!
面对这些名流士子,朱松倒是没有摆大明亲王的架子,而是大手一挥,让白福和刘长生为他们筹办好了请柬,以便到时候他们能够凭此请柬入韩王府插手诗会。
“本王的才气如何了?”朱松鼻子都气歪了,“本王乃是洪武爷亲子,自幼饱读诗书,满腹经纶,七岁作诗,八岁出口成章,九岁……”
“好!”朱松笑了笑,对在一旁看着他的朱瞻基说道:“小宣,到时候你可得护着徽煣啊!”
“呦,我倒是谁呢!竟然是我们的纪法纪佥事!如何,您不怕死了,也肯来应天府?”脸上有着一道刀疤的穆肃,看着那青衣士子,嘲笑了起来。
“嗤!”
“好了,好了!”朱松摆摆手,道:“不过是个诗会罢了,还能翻了天去?到时候让你们好都雅看本王的本领!”
“纪昌,入城之跋文得叫我公子!”青年淡淡地瞥了中年主子一眼,道:“去叫船上的其别人筹办一下,等近城之时,我们分批入城,去韩王府!”
这青衣士子打扮,看起来气质冷肃的青年,竟然是燕王朱棣身边新晋的头号虎伥,纪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