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硝石?”白五愣了愣,道:“殿下,您要硝石何为子?”
“是!”白五哭笑不得地答允了下来,这么点小事,值得他去处他伯伯打小陈述吗?
听到朱徽煣小嘴巴不断地‘嘚吧嘚’,朱松嘴角抽了抽,杀了朱楩的心都有了:
也就在三人昂首望天空的时候,朱松这个时候倒是颤栗右手袖口,将硝石全都给洒进了盆里。
“殿下,您如何到庶务堂来了?这里脏,您身材金贵,有甚么需求的,直接叮咛小的就是了。”白五看起来二十郎当岁,长得非常精干,看起来挺机警的。
跟着朱松的一声断喝,三人豁然转头,却见石桌上的那一铜盆的净水,现在竟然变成了一盆还在冒着寒气的冰。
朱徽煣伸手小手摸着铜盆里的冰块,小嘴巴不竭地翕动着。
“宣哥哥,松叔父去哪了?”朱徽煣皱着小眉头,一脸的不解。
“哦,我?”朱徽煣指着本身的小鼻子,道:“我气松叔父了吗?没有吧……”
白五道:“这个……有倒是有……”
朱橚,明太祖朱元璋第五子,洪武十一年时封为周王,洪武二十二年冬,因私行分开封地到凤阳而开罪,被太祖命令迁往云南,直到洪武二十四年底,才获准回到开封。
朱瞻基毕竟是朱高炽的亲儿子,甚么大场面没有见过,固然贰内心头仍旧充满了震惊,可还是率先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的向朱松扣问。
“是!”
“王爷不会真跑了吧!”
“去哪?”朱瞻基一脸不屑地说道,“叫你给气跑了呗!”
过了没几个呼吸的时候,他就拿着一小包东西走了出来,交给了朱松。
打死这俩人都想不明白,这才盏茶的时候,一盆净水,竟然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变成了寒冰!
“松……松伯伯,难不成您梦中真得了神人传法?”
朱徽煣一边抱着铜盆解暑,一边含糊不清地对朱松说道:“松叔父,我听父王说过,当年皇爷爷打江山的时候,武当山的张三丰张真人,曾带着弟子门人帮手皇爷爷交战天下,这张真人乃是修仙了道之人,在梦中传您‘点水化兵’之法的,莫不是张真人吧?”
白五点点头,回身进了庞大的庶务堂。
甭说其他的了,就算是先前朱瞻基还对鬼神之说嗤之以鼻,但是面前这一幕,那是赤果果地打脸啊,还是啪啪地!
“呦呦呦,瞧你们的模样,都不信赖是吧?好,你们给本王好好等着!”
过了有足足一盏茶的时候,三人连续复苏了返来。
这小家伙还真能扯!
这小妮子被吓傻了,看看桌子上的冰,复又转头看看朱松,标致的大眼睛半晌没有合上过。
朱松接过来翻开看了看,对白五点点头,道:“行了,东西本王拿走了,对了,别奉告白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