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楩哥,徽煣但是我的亲侄子,别说来我这住上个一年半载的,就算是住一辈子都能够!”
“啊?”
不就是收了他几万两银子吗?至于这么恶心他吗?
“徽煣?”朱松嘴角抽了抽,奇特地说道:“那徽焲呢?”
厅堂中,只剩下了朱楩和朱松两兄弟。
说到这里的时候,朱松的神采有点黑了:“楩哥,你不会是用心来刺激小弟的吧?”
朱松那里去管朱楩如何想,在他看来,韩王府这么大,甭管是平常的保护,还是府上奴婢的开消,那都是一大笔银子、
朱松有些不满地看着朱楩,道:“如何我看你的模样,倒像是小弟占了多大的便宜一样?”
一刹时,从箱子中夺射出的炫丽光彩,差点把朱松的眼睛给闪瞎了。
“楩哥,这是甚么?”朱松猎奇地看着那些大箱子,问道。
“楩哥,再如何说建文也是当今的皇上,你说话就不能重视点吗?”朱松有些无法地看着朱楩,说道。
“好,这才是为兄的好弟弟!”朱楩镇静地一鼓掌,道:“等明儿,为兄就安排人把徽煣送过来,你放心,为兄绝对不会让你亏损的!”
“为兄如何会刺激你呢?”
“就算是传出去了又如何?当年,如果四哥登上皇……”朱楩有些口不择言了。
毕竟地主家也没不足粮啊!
“松弟,你也晓得为兄现在的处境,说不准甚么时候就会被建文给削官罢爵了,真到当时候,徽焲、徽煣也会跟着为兄一起刻苦,与其如许,倒不如……”
朱楩哈哈笑道:“你还真是猜对了!”
朱松挑了挑眉毛,道:“楩哥,瞧你这话说地,我但是徽煣的亲叔父,如何会让他缺衣短食呢?这些银子……”
银子!
啪啪!
“是!”
“楩哥,如何说我也是王爷,这王爷上门求亲被一个侯爵给回绝了,这莫非还不敷丢人的吗?”
“没同意?”朱楩的眉头先是微微一皱,旋即一脸光荣地说道:“算他耿炳文实相,屈屈的侯爵庶女,如何配得上我皇族亲王。”
朱楩在洪武二十四年被封为岷王,当时朱元璋为了安抚方才征服的云南,便在洪武二十八年的时候命朱楩就藩于云南。
说到这里的时候,朱松瞄了朱楩一眼,一本端庄地说道:“这些银子我就先替徽煣收起来,等楩哥你甚么时候返来了,我再给你送畴昔!”
两辈子了,朱松也没见过这么多的真金白银,就算他之前带往嘉兴府的两万两银子,也不过是等价的宝钞罢了。
朱楩撇撇嘴,一脸不悦地说道:“耿炳文虽说是洪武旧臣,军功卓著,位列侯爵,但是他耿家的四蜜斯毕竟是个庶出。这耿家的庶出之女如果做了你的韩王妃,那才真真是丢了我们皇家的脸面!奇特了,你小子如何会有如许的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