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朱松吐出那么一句,瘦子扭头看向了张勋,拱手道:“太爷,这贼子甚是嘴硬,如果不动刑的话,是不会招认认罪的,您看是不是……”
从县衙到嘉兴县大牢的间隔并不算短,一柱香以后,胖官就带着朱松四人来到了县衙。
“嗯!”
这还是老者第一次看到自家小公子为了外人暴露如许的神采来。
吃长棍?这是要动私刑啊!
……
朱松看了知县一眼,道:“我与此人皆有功名在身。”
看着两人的穿戴打扮,张勋拧起了眉头,内心头固然感到不太对劲,不过也懒得去计算这些。
“县令大人,你是不是有些过分度了?”朱松淡淡地看着张勋,道:“这孩子大不过五岁,这些衙役们动手没轻没重的,如果这孩子被他们给打死了,这任务你来付吗?”
“牙尖嘴利!”张勋瞪了朱松一眼,道:“你如果情愿替那小崽子受几巴掌,本官就免了他的科罚!”
“北平传来动静,赵直为获得建文信赖,派人将瞻基公子掳了出来,以作投名状。只是厥后出了一点状况,瞻基小公子流落到了嘉兴府。如果再晚一点的话,怕是小公子就要遭他们毒手了!”
“我们,去勤王护驾……”穆肃把玩着玉佩,诡异地笑了起来。
县衙正堂,县太爷张勋,县丞王凯,另有其他的几个小县官全都到了,瘦子等衙役出去以后也是分班站好。
“这是……王佩!”
说到这里的,张勋感觉主动权仿佛被对方给掌控了,便向那瘦子差役确认道:“这几人当真是乱党?”
嘿,小兔崽子,你觉得你是谁啊?敢这么说本官?
“颜面!”张勋冷哼了一声,道,“朝廷的颜面,不是你说失了就失了的!”
张勋高坐太师椅上,居高临下的地看着身带桎梏,身子挺得笔挺的朱松四人,道:“你四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身为秀才,本就是天子弟子,却仗着秀才之身鄙弃县官,鄙视公堂,如此倒是罪加一等!摆布,将这几个贼子拉出去,重责二十杖!”
章海没有说话,而是深手入怀,取出了一枚玉佩。
看到这两样东西,张勋顿时心中大定,即便这几人不是乱党,但是有了这两样东西,那这几人的乱党身份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那只不过是你们的一面之词罢了,莫非你们官家办案,就不听我们这些百姓们的陈词吗?”
他扭头看向了老者另有小男孩,道:“他二人皆有功名,不跪也罢,你二报酬何也不膜拜?”
“就算是你有功名在身又如何?还不是成了乱党?”张勋冷冷地看着朱松说道,“你们几人姓甚名谁?在乱党当中任何职?速速给本官道来!”
当然了,朱松这是在胡咧咧,欺诈县令,如果他堂堂的大明朝王爷,还用得着考取功名的话,那可真是闹了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