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良见常祉渊的态度产生了逆转,也不晓得这位钦差大人是何方崇高,救他与水深炽热当中。看来,这位钦差大人必然是个好官。想到这,孟家良迫不及待想见钦差大人一面,将常祉渊这几年在绥德犯下的罪过,一一悉数,愿钦差大人惩凶除恶,还绥德一片安宁。
这朝廷的法度,向来是文官的职位比武官高,武官只卖力剿匪、兵戈,可不敢在没有朝廷的公文批准下,私行缉捕文官。
话已说到这个份上,赵东辰达到了目标,给常祉渊一个上马威。至于定他的罪,在此之前,李宗明已经说过,随便恐吓便能够了,千万不成以假戏真做,可别把他逼急了。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兔子急了还咬人。
这二人,你一言我一句,吵了起来。常祉渊发明李宗明的胆量越来越大了,自从那一日当着孟家良的面,闹僵以后,不吝和他撕破脸皮。现在,当着钦差大人的面,竟敢诬告他。若不是看在钦差大人的面子上,常祉渊早就掀桌子,将他押下去,关进地牢。
回到衙门,衙门里一片沉寂、苦楚。在大牢里关了四五天,在那阴潮不见天日的暗中环境中,孟家良这内心,安静得,如同一潭死水。仿佛那么一刹时,孟家良想到了死,对常祉渊的横行霸道、对朝廷的败北,已经到了痛心疾首、绝望的境地。
想到这,赵东辰话锋一转,松了口气,道:“算啦,念在你救了本官的恩典上,本官就不把这件事禀报朝廷,治你诬告天下帮是反贼、官逼民反的罪名。不过,你要记着,皇上即位以来,时逢各地灾情,唯恐在严峻的灾害面前,百姓们吃不饱穿不暖,已经下旨开恩,减免赋税,广开粮仓赈灾。本官在天下帮的那段日子,但是下田劳作,种了很多玉米、高粱,眼看收成还需一个月,不知常大人在绥德这片地盘,可有挨饿刻苦的哀鸿,待本官回到都城,上报朝廷,让皇上感受一下这里的百姓,深受隆恩、皇恩浩大啊!”
虽说,钦差大人只是随便问问。不过,无形当中,却给常祉渊一个压力,像是在考查他的政绩。政绩对于一个官员来讲,偶然候比生命还要首要。一旦政绩废弛,不但连性命不保,搞不好统统的官职名誉被朝廷贬得一文不值,影响到后代子孙的生长之路。
常祉渊暴怒了,还是第一次被人明目张胆地诬告,穿了小鞋。当下,气急废弛,恨不得一刀杀了他,眸子子将近瞪出来了。
这合座子人,都晓得老爷喝多了,很多话不该在酒后胡说。但是,钦差大人也是喝多了,只但愿钦差大人随便问问,可不能刨根问底地扣问。
这几杯酒入了肚,当代的酒没有当代产业酿造的庞大,酒精度非常低,属于纯天然的发酵,度数不高,喝在心头上有点飘飘欲仙的感受,就是光喝不醉。赵东辰连那一壶子酒都喝光了,常祉渊硬着头皮喝了八大碗,喝得两眼冒精花,愣是不敢酒醉,惊骇这一甜睡怠慢了钦差大人,不晓得会闹出甚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