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天香阁的老板娘,柳着腰,向他问安,献足了殷勤,大肆吹嘘赵东辰的到来,令天香阁蓬荜生辉。
这不,西边的太阳还未落山,半边天的霞红,覆盖在整座杭州城的上空。繁忙、热烈的贩子,打扫一天的颓废,迎来新的夜景。
赵东辰坐上马车,马夫扬起鞭子,拍马屁。很快,两辆马车从陆府解缆,前去天香阁。
“吁...大人,到了。”
“各位客长,天香阁克日来了一名美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貌美天仙无人能比,是天下第一美人,素有花魁之称。上面有请花魁出场,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小我场。”
天香阁是杭州最驰名的剧场,也是级别最高的会客场合。遵循现在的说法,那是响铛铛的国际化大旅店,消耗指数不是普通的高。陆允中设席的处所,是花满楼,略比天香阁初级。二者之间的差异,不是一个观点,陆允中自知比不过,也就让步了。毕竟,沈千万也聘请了他。
赵东辰见李宗明没有定见,本想着今晚寻觅合适的机遇,趁机逃窜。恰好,沈千万在天香阁设下宴席,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错过此次机遇,明日回京,被李宗明紧紧看住,赵东辰可就没有逃命的机遇了,插翅也难飞。
当然,只如果男人,就喜好有花样的女人。听到“花魁”二字,这些看官就会心痒痒的,想要一睹美人芳容。
几杯美酒入怀,又有美人琴乐相伴,赵东辰感到舒畅实足,醉意昏黄。陆允中借花献佛,为大人清唱了一段小曲。只可惜,他不是梨园子出世,唱得不对调,惹得世人嬉笑。
至于李宗明甚么设法,赵东辰不得而知。总之,只要赵东辰去哪,李宗明跟到哪,李宗明就不会说半个“不”字。
可贵沈千万今晚设席,赵东辰倒要瞧瞧杭州城的美景如何,这“天国”二字,不是随便说的,总得有个根据。
“嗯!”赵东辰点了点头,踏上玉阶,出入天香阁的客人都是达官权贵,有多少人恋慕着。恋慕也就罢了,他还成为了全场的核心,沈千万但是浙江首富,能被他礼贤的人,没有几个。
想到这,赵东辰一口承诺了。当然,他也要推让几番,承诺得太利落,会令人起疑的。
此时现在,良辰美景,才子才子相约天香阁,吟诗的吟诗,唱曲的唱曲,好不安闲,真乃人间天国,好不欢愉。舞台上的女子,换了一拨又一拨,虽有几分仙颜,却也庸脂俗粉,提不起看官的雅兴。
花魁?听起来有点意义,赵东辰忍不住偷笑,不就是经心包装的**吗,非要整出个甚么花魁,弄点花样。
一席话落地,只见,成千上万朵玫瑰花瓣,漫天飞舞,扬扬洒洒地落地。合法世人的眼球落在花瓣上,却见一个女子,轻飘飘地落向舞台,好似一朵鲜艳的玫瑰,艳抹红唇,青眉柳黛,白净的玉指悄悄地划过抱在怀里的琴弦,便是动听的琴声,似清泉流水般流入内心,好些欢畅、清俗寡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