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赵东辰此番前来,也是为了刘家三兄弟,为他们的妇人,做点甚么!
渔民用手扯了扯,说:“这是上好的麻绳,能捞几百斤鱼。”
渔民拿起鱼网,细心地检察,解释道:“被鱼撞破的洞很油滑,这洞看起来,是被刮破的。大人请看,这上面另有锈迹。”
李宗明看不出个以是然,问这些乡民,谁是渔民。
“谢大人…”三个妇人哭哭啼啼,在乡民们的搀扶下,分开了河边。
“师爷,你如何看?”
“老太太莫急,”赵东辰从沈家老太太冲动的眼神能够判定,这枚铜钉,是沈家的东西。
赵东辰笑着说:“师爷莫急,陪本官去沈府一趟,答案天然有人发表。”
“师爷,如何看?”
“大人,既然有了答案,又何必多问!”
“就在河边。”
“把人带上来!”
“这就是证据。”
“在!”
“这枚铜钉,是本官在刘家村丧失的渔船找到的。如果本官没有猜错,这铜钉是沈家特制的银箱之物,找到这枚铜钉,也就找到了被劫匪捞走的银箱。”
哦,对了,大人阐发劫匪用渔船作粉饰,撒网捞箱子。这么说,劫匪劫来了的渔船,和这三条性命有关。
“本官明白了,你先下去吧。”
赵东辰集合精力,不肯放过渔船每个角落,他在寻觅证据,寻觅劫匪劫走渔船、利用渔船打捞十万两赎银的证据。戴上这顶官帽,管它是不是冒牌的,只要他还活着,就要为民申冤,替民做主。
站在岸边的乡民,还是第一次见当官的查案,非常猎奇,却也不敢大声鼓噪,遮讳饰掩小声群情。
自从赵东辰当上冒牌钦差,领受县衙,还是第一次有人伐鼓鸣冤。
三个妇人趴在尸身上,哭得死去活来,四周的乡民被这悲惨的氛围传染,无不潸然泪下。
“甚么证据?”
李宗明也想第一个找到证据,也就不承认大人手里的证据,说:“这是?”
刚回到衙门,有人伐鼓鸣冤。
“甚么,你们的丈夫被人杀了,还被劫走了渔船,甚么时候发明的?”
“详细点,能捞多少?”
“你来看一下,这网是如何弄破的?”
赵东辰点了点头,对那三个妇人,说:“先归去把你们的丈夫,好生安葬。这件案子,本官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还你们一个公道。”
一个渔民走了出来,客气道:“大人有甚么叮咛?”
赵东辰叮咛几个衙役拉起鉴戒线,庇护尸身打捞现场。李宗明在来的路上,派人告诉仵作,现场验尸。
赵东辰清算了一下官帽,厉声道:“随本官去河边检察,光天化日草菅性命,这帮劫匪胆小包天,本官抓住他们,毫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