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话,朱寿俄然抚掌大笑。
“小爷,老奴也是怕您磕着碰到。”邱聚哀嚎着跑开。
朱寿停下追逐的脚步,盛气凌人地挑挑眉,“师者应以身作则,可诸位教员昨日无端旷课,本日又早退。上朝早退挨廷杖,本宫只罚你们跑步。生命在于活动,都跑起来!”
邱聚吓得跪下告饶:“小爷,不是老奴定下的。老奴接办时就是这是个数。各处皇庄和勋贵们的赐田,多数遵循银五分征收。”
莫非是拦轿告状?
张仑木着脸呆愣地看朱寿,他实在不晓得如何接话。连长于辩论的御史都不敢等闲招惹太子,他只能装傻充愣。
张仑俄然感觉坐在骡子上的太子殿下很高大。他明白爷爷把但愿依托在八岁太子身上的启事。自傲、恐惧、勇敢、目光弘远……太子类太祖多矣。
漫步,真的是漫步!朱寿阴着脸,想体验策马疾走的欲望被世人劝止。他只能坐在小马驹上,用走路的速率前行。
朱寿和张仑两人在球场上声嘶力竭地批示球队。东宫侍卫和英国公侍卫杀红了眼。终究兵士本质高上一筹的英国公府胜利。
“太子殿下,该上课了。”首辅刘健从一队锦衣卫身后虎步龙行走出来,禁止朱寿持续玩闹。
“邱聚,皇庄的征银甚么时候改成每亩银五分!”朱寿怒不成歇地诘责。
东宫侍卫们像丧家之犬一样低着头。
“他大爷的,最好的戍守就是打击,雄师压上,跑起来打击!”
朱寿沉默了,胸口仿佛被千钧巨石顶住,感受沉甸甸。
刘健摸着胡子慢条斯理地说:“皇庄属于内官办理,老臣不知。”
“恶念值+1……”
对于农业国度来讲,田赋是国度底子。各路神仙庇护的大地主多起来,藏匿的田产越来越多,田赋相对就少。国度没银子,內库也没银子,皇室要吃苦就很多征银。赋税太重,农夫叛逆就会呈现。恶性循环下事情只能越来越糟。
“邱聚,你上来,我来牵马!”朱寿对给他牵马的邱聚怨念丛生。
“恶念值+1……”
“启禀殿下,户部……”刘健拱手想说话,被朱寿打断。
朱寿顿感不妙。
“不管别人如何做,本宫名下的皇庄每亩纳银三分。”朱寿坐在小马驹上掷地有声地说,“只要目光局促的人才会盯着地盘的产出,须知大明各处是黄金!财产是缔造出来,不是打劫而来!”
朱寿挥挥手让他们下去。
“邱聚,给他们每人发1两银子辛苦费。没跑完整场的滚一边玩泥巴去,换几个身材本质好的。”朱寿向张仑下战书,“明日我们再战!你输了就把身下的白马给本宫,本宫输了皇庄里的好马任你挑!”
朱寿气得哇哇大呼:“你这狗主子竟敢用骡子诓我!而我竟然被你骗了!站着别动,让本宫好好补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