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言,刘良佐神采一阵阴暗,骂了一声“不知死活的东西”,看着堂下诸将害怕的神态,刘良佐悄悄抚摩手中的宝剑,“彻夜过后,我要让这五千兵马烟消云散,刘泽清不是要摆布逢源吗,本帅此次让他赔了夫人又折兵,待到大局已定以后,本帅要杀将夺军,这五千兵马本帅固然看不上眼,但是用来当炮灰还是能够的。”
说完这么一番鼓励民气的话,刘良佐回身看着站在本身中间一身白衫有着几份儒雅气质的中年男人,开口说道:“自从进入金陵城内就一向没有千峰的动静,没有了他们的共同,我们在这金陵城熟行事真是非常不便。”
看着三人并肩走出堂外,刘良佐重新坐回帅座,看着因为没有点中而低头沮丧的十几位将军,淡笑一声,开口说道:“诸位将军不必如此,此番我们只要能够攻陷皇城,搀扶福王殿下即位,那诸位都是有功之臣,皆是封妻荫子光宗耀祖天然不在话下。”
“并且迟则生变,据本伯获得的动静,镇守滁州的黄闯子已于一天之前清算兵马,滁州间隔金陵只要一江之隔,如果快速行军一夜便可达到,固然现在还弄不清他们的企图,但是以防万一,彻夜我们必须拿下皇城,只要拿下了皇城,节制住朝廷内里的那些达官权贵勋臣贵戚,就大局已定,届时黄闯子就算是真的兵发金陵,也是为时晚矣。”
一声令下,堂内走出三人,脸上皆是有着高兴之色,对着高高在上的刘良佐单膝跪下,双手抱拳齐声拜道:“伯爷放心,末将毫不孤负伯爷信赖,定要拿下皇城。”
听到此言,深深地看了一眼身边的白衣儒生,刘良佐严峻一亮,尽是胡茬略显粗暴的面庞之上有着难掩的高兴,“先生的意义是,千峰现在身在皇城以内?若真是如此,有了他们的共同,我们拿下皇城定然如手到擒来普通。”
金陵城内,中城兵马司衙门,现在被临时充作广昌伯刘良佐的中军大帐,高坐首位的刘良佐,双手拄着一柄宝剑,看着案下并排站立的十几位亲信爱将,充满胡茬和沧桑的面庞上尽是暖色,“你们都是废料吗,现在另有半个时候天气就黑了,你们却连皇城边上都没碰到,如果担搁了本帅的大事,本帅绝饶不了你们。”
白衣儒生的开解让刘良佐表情奋发,看着躺下的主将大手一挥,豪气万丈的朗声说道:“派出人马,告诉刘泽清麾下的偏将,奉告他们,我们半个时候会对皇城建议总攻,让他们在皇城北侧策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