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跟了高老爷多年不求贵显,循分守已。只是才疏学浅做不得帐目,还望高老爷另请高超贤达吧。”高员外听他一说道:
“我看你就不错,有甚么话就直言。有甚么难处也请说出来,不要遮讳饰掩的说的不明不白,说了我给你做主。”帐房先生听到这里一下跪倒在隧道:“高老爷,这大部分银子都被少公子花掉了。他带着一些家人常常在外寻花问柳,吃喝玩乐,还逼着小人写下欠条。”帐房的话还没听完,这高员外就气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老爷息怒,都是主子的不是,多嘴多舌该打。”说着抬起手就要打自已的脸。高员外忙制止住了他说:“这不是你的错。都是我教子无方,养下这么一个败家子。如果不是你说出来。我还蒙在鼓里,感谢你们二位。”这个时候,一个丫环从外走了出去。她对着高员外道:“早餐已经做好了,是否开饭呢?”高母道:“你把我儿高汴叫过来一起吃吧。”丫环听了回声而退。畅意道:“高老爷,您们用餐吧。老主子辞职了。”这个时候,高员外俄然又想起了甚么,他招了一动手:“你返来,我另有事要给你说。”畅意老夫回过身道:“老爷何事?你固然叮咛。”高员外道:
“少爷,这,我也不会写哪。”
“嗯,如许也好,辛苦你老了。”高母笑了笑:“饭吃了吗?”畅意老夫一点头:“吃过了,早就吃过了。”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话头一转转头看了一眼门外道:“高老爷,我们府上是不是要给少公子结婚呢?”高员外听了一愣不知何意看了一眼高母摇了下头:“我家小儿年方十七,婚事没定,如何结婚呀?此事从何而来?”畅意老夫道:“老主子送柴的时候路过后花圃少公子书房,听到屋子里有女孩的呼唤。我觉得是末过门的少夫人和少爷吵架辩论呢?”高母听了倒吸一口寒气,高员外更是火冒三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