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阿大够不幸的,今后别在占人家便宜了。”
“大兄弟,你本年多大了?”
“我们谁和谁呀?小兄弟如何能要你的钱?你自已留着吧,不就一斤肉吗?今晚算我宴客。”这段文杧推让了几下还是把铜钱接了过来。段阿大操起尖刀一手抓住吊钩上的肉块唰唰二下就割下一块精瘦肉,也不消秤称重量,拿了一张草纸包好交给了段文杧道:
“另有一点,不想卖了。留着明天一起卖吧。明天我还要下乡拉拢生猪,我想早点歇息。娘,饿了吧,儿子给你做饭。”听了儿子的话母亲点下头心想还是儿子心疼自已。她说:“饭你少做点,娘不如何饿。你如果没事呢早点歇息。”段阿大进了厨房拿了瓦盆用水淘了几把米放入锅里。又在内里放了点青菜和盐巴,菜籽油。他要煮咸米饭给母亲吃,母亲常说这咸米饭好吃开胃。煮好饭,他又把自已的衣服泡在水盆里,筹办返来时拿到河里洗洁净。给母亲把饭端到床前,说自已另有事要出去一下就走了出去。能有甚么事呢?看着儿子分开的背影母亲无穷的感慨。儿子这么大了,还没有一个媳妇,自已身子骨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万一有一天自已走了这个家可如何办?
“要得,要得。好说,有合适的老姐姐就给先容一个。”
听了段氏的话阿大喜上眉梢赶紧谢过。段氏道:“事成以后你在谢吧,嫂子给你物色到了一个好人家。不知你中不中意?”段阿大听了满心欢乐:“嫂子,如何个好呢?快说说。”段氏一笑举起杯喝一口酒道:“呵呵,看把你给急的。高庄园的高庭进员外你传闻了没有?”提到高员外,阿大一时愣在了那边,道:“熟谙啊。可儿家是大门大户人家,我段阿大只是一个杀猪宰羊的屠夫,如何攀附,这怕不成吧。”听到这里,段氏呵呵一笑:
“你也坐下陪大兄弟一起喝吧。”段氏坐了下去,三小我你一杯我一杯喝起酒来。喝不了几杯阿大有些醉意,段氏忙给他泡了杯茶水让他捧在手里。段氏公然待人不错,阿大心想如果自已能娶上这么一个小娘子该多好?正想着,只听那段氏笑嘻嘻的对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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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快三十岁了,母亲为我而愁白了头发。”
“呵呵,不急。男大三抱金砖,嫂子给你说门亲如何?”
正说着话,院门就被敲响了。看到有人来,老婆看了一眼门外道:“甚么人来了啊?你快去看看。”段文杧道:“必定是我那兄弟过来了,你快去整饭。我们今晚要喝点小酒。”老婆道:“那好吧,我去整饭。”她走出屋子翻开院门对那段阿大一笑:“大兄弟,过来了?”这段阿大不会说话只是哎了一声。段文杧的老婆让他进了屋,她就忙着切菜做饭。段文杧拉着段阿大坐下,他从床铺下拿出几个木制的骰子往碗里一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