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李家老夫已经被王捕头带到后堂,特来通秉。”捕快金宝一起小跑来到三人面前,听到他的话,汪宜正点了点头,迈步朝后堂走去。
“草民拜见推官大人。”
“听闻大人传唤李家老夫,不知所为何事?”吴春说话间对王捕头使了个眼色,表示他能够将人带上来了。
“汪推官,下官有礼了。”
正在打量死尸的余少白,听到这话回道:“李二郎身上的致命伤遵循路仵作的说法,是头部的这块创伤,不过鄙人看来,这伤并不是生前留下的。”
看着老夫跪下,汪宜正抬手说道:“李老夫,你可知本官此次唤你前来,是为了何事?”
路仵作听到这话,内心一慌,汪推官也现了本身的渎职?就在刚才,他细心端瞧下才现了伤口的分歧,便晓得少年郎所说并不是空穴来风,李家二郎身上的所谓致命伤实在是身后留下,只是本身大哥目炫,又一时粗心,才没有重视到这细节。
刚踏进房门,便有一股强大的“负能量”袭来,余少白忍住吐的打动,从怀里取出毛巾在脸上挽了一圈,想他也是见过死尸的,固然解剖课上只是旁听生,但心机已经有了些许抗压才气,可没想到县衙的停尸房竟然这么大的味道,都是夏天了,如何还不措置掉?
“谁说我没有凭据!”被汪宜正一激,李老夫顿时急了。
现在尸身旁的汪宜正看到吴子初胆怯的模样,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他抬眼看了看路仵作,老头心领神会,伸手揭开尸布,暴露一张惨不忍睹的脸。
“少白,推官把李家老夫唤来做甚么?”吴子初跟在大人身后,向身边余少白问说道。
听到这话,路仵作顿时慌了,叩首如捣蒜:“大人明鉴,小人绝没有做过愿意之事。还请大人开恩。”
“大人,小老儿胡言乱语,当不得真的。”看到王捕头拜别,李老夫感觉对不住徐三斤,恐怕此主要连累无辜人享福,可真的无辜吗?
此言一出,别说是汪宜正,见一旁坐着的吴春都惊到了,这老头子如何就一根筋,出声喝道:“李三九!你好大的胆量!来人!给本官打上二十大板!”
很快仵作听闻推官传话,屁颠屁颠的赶来刑房,论停尸房谁门清?那还是路老头是常客,很快便带着推官大人,另有少年郎们进了停尸房。
“李三九,本官便赌上冰脸判官的名声,再跟你说一遍,李家女眷皆是自缢,这点无庸置疑,本官没需求骗你,反倒是你,在笔录上,你口口声声控告李财主家害了你家六人道命,你无凭无据如何控告,这不是恶棍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