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何曾骗过你,你要的九连环,我给你买来了。”
李景名点了点头,说道:“兰溪县县令和县丞都是我爹老友,县丞宗子与我是同窗,如果说只是通融一些时候,让案子重新查明,不消我爹,只要我的一封亲笔信便可,你把它交给吴县丞的宗子吴子初,信赖他爹会卖我一个面子。”
“精卫鸟?”
听到这话,二人迷惑的看着那假鸟,李景名疑道:“你这精卫一名如何解释?”
余少白笑道:“机遇偶合罢了,我为了那精卫鸟,去了李财主家借竹子,李景名传闻这事,请我去他家里,便这么熟谙了。”
“此物就在我家中,不知公子与蜜斯可否去我家中,小子包管,这东西二位看了绝对不虚此行。”
“阿莲,三哥让你去办一件事……”
听到这话,李景名笑了笑,将那桌上的精卫鸟捧起,说道:“那在这里多谢余三郎割爱了。”
在李景名眼中倒是一个大情面。余少白却明白一个真谛,有求于人的时候,先送礼老是被动,让收礼者感觉你是有求于他,这在他眼中便是贿赂,你们之间没有友情,只要等价买卖,而更高境地是过后送礼,对你有效的人,不要总在用到他的时候,才想起他,逢年过节送礼这才是送,而不是贿赂,至于最高境地,就是常日里他拿你好处拿到手软,当你碰到难事的时候,即便你不主动提,他也不美意义不管,常常会主动站出来替你处理费事。
就在这时,门外跑进一个家僮,说是家中来了客人,夫人让他们从速去见客。
“公然……奇异,真是太奇异了!”李景名镇静的看着面前的精卫鸟,扭头看向余少白:“本来它真是如同精卫鸟普通,不知它能够持续多久?”
那一动不动的精卫鸟俄然垂下身子,李景名不由出一声轻咦,在四人的谛视下,精卫鸟的嘴伸进了水杯里,然后又渐渐立起家子,再伸进水里……
而此时二人的扳谈和哭声已经胜利的将李景名的重视力从精卫鸟身上挪开,他猎奇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幕,他本日没有出门,天然不清楚李正被抓一事。
听到这话,余少白心中一喜,拍了拍阿:“还不快感谢李公子。”
“二位略微等一下,接下来你们便会明白它为甚么叫做精卫了。”说罢,余少白将桌上的水杯放在“精卫”面前。
余少白笑道:“实际上能够一向不断,不过不晓得能撑多少时候。”
李景名开口说道:“或许我能够帮你们。”
“余三郎,你说的奇异之物便是这个丑东西?”少女有些不满的看着余少白,有些绝望之色。李景名倒是未曾多问,他感觉余少白不成能会是如此老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