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子初探头看去,“不就是男人的褴褛衣服吗?有甚么特别吗?”
“嗯,你去西屋,我去柴房,我猜想这蒙面男人来到高家应当是想一笔死人财。”
房间已经被蒙面男人先前翻的乱七八糟,看起来应当想到的处所都找过了,如果崇高真有一笔钱,他会藏在那里?
余少白微微点了点头,现在蹊跷的事又多了一件,也不知是否与案件有关,既然东屋住着崇高,老婆高王氏又住在那里?
“我死的好冤~”一声非男非女的声音回荡在院中,蒙面男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伸手指着门口站着的白衣人。
蒙面男听到这话,忙开口说道:“高兄弟,你的二十两银子我固然拿到了,可当时费卫前来,我一时慌乱,荷包从手里滑落,那荷包便沉入了河中。”
余少白看他一脸镇静,赶紧打住他的动机,“你可千万别,我们两个那里是那大块头的敌手,子初兄……我们要不要来点刺激的。”
吴子初恍然道:“你的意义是说,这蒙面男拿走了崇高的荷包,觉得他有些家财,便筹算来这家里偷?”
“你这无知的人类~你说我是人~还是鬼~”
“我们扮鬼吓他一吓,如何?趁便能看清他的脸,说不定还能诈出话来。”
“你的肉身就在岙湖渡口劈面的小树林石碑前面。”
“此话当真!”
走进房间,余少白看到吴子初取出火折子,忙拦住说道:“这有月光照进屋子,有些亮光便可,这院子已经被官府封了,被人看到我们出去,恐怕又要引来别人非议。 ”
听到这话,吴子初再听不出余少白的言外之意,就真的有点对不起本身的智商,“你的意义是说,这个房间里只住着崇高?”
吴子初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便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走向劈面的柴房,咔嚓~门锁被人撬开,黑影消逝在房门前。
“妹夫,门开了!”
听到这话,余少白还觉得他智商进步了,但是接下来的一句,让他立马收回了上一句话。
“妹夫,那女人实在可气,竟不把真相奉告我们,看模样他们伉俪二人干系真不咋滴,会不会真的是积怨已久,高王氏埋没杀心?”
“妹夫~”
余少白微微点了点头,将地上男人拖进了正屋,和吴子月朔路将男人藏在房中木柱上,随后出了房门。
想罢,他抬腿分开东屋,看向柴房,内里的门上着锁,而劈面的西屋也是上着锁。
就在这时,窗别传来拍打的声音,他再次扭头看去,只见一个披头散的身影一蹦一跳的从窗外掠过,顿时惊出一身盗汗,揉了揉眼睛,窗外的身影消逝。
“妹夫,要不我们两个直接把他抓起来,问个究竟。”
“但是这黑灯瞎火的,东西都看不清楚,实在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