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津润的脸刷得一下红了,嘴巴也倒霉索了:“大人,我就感觉那女人不该该是青楼的人,其他再无设法。”
丁四听她话里有话,立即问道:“甚么事?”
丁四假装不明白地问:“那女人?是哪个女人?”
这两人恰是丁四和胡津润,胡津润看到**胸前颤微微的两团模糊露了出来,心头一乱,眼睛不知该放在那边,丁四却置若罔闻,暖和地说道:“我们是官府的人,你尽管放心说,这些话传不到别人耳朵里的。”
弄月脸上闪现出一个比哭还丢脸的笑:“官爷,这又不是甚么光彩事,不值当说的,不过既然官爷问了,我也不敢坦白。”随即利利索索说道:“上个月,如花跟我说,她被人蒙着眼睛,强要了身子。她内心窝火,又不敢跟妈妈说,只好偷偷跟我说,并吵着要将事闹出去,让阿谁连嫖都嫖不起的地痞恶棍被官府捉了受罚。”她又是咧嘴一笑:“我当时就劝她想开些,我们都是做这行的,就算是被狗咬了一口,又不是甚么值得夸耀的事。”
他这两句话虽说得轻,但听到胡津润耳朵里却仍然使他寂然起敬,他张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帘子一掀,有人从内里走了过来。胡津润看来的此人,脸涂得白白的,眼描得黑黑的,嘴巴涂得红红的,已经猜出了来人是谁,公然,那人还没坐定就扭着身子说:“奴家就是弄月,不知官爷有甚么话要问?”说着还不忘给胡津润飞一个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