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可忍,叔叔不能忍!裴陵扬手将双剑抛出,左手于身后兵器架上一抹,提起一柄丈二战戈,大喝道:“且吃我一戈!”
何太后越说越屈,竟潸然泪下道:“前日筵会上,董卓那逆贼竟公开提出废帝立协之语,其图何其之大!幸亏荆州刺史丁原曾收家兄之恩馈,出言一二,不然我母子怕是已为阶下之囚!”
“十数人?”裴陵闻谈笑了笑,却无轻视之色,冷声语:“死于某手之黄巾贼寇,怕已过千!”
刘辩甩了甩手,缓缓坐下,不置可否道:“怎地,裴卿若想戮朕,何必现在,朕信他,都退下!”
“既能救得辩儿一次,便可再护我母子一次!”何太后凤眸含泪,哭泣道:“现在大权俱在董卓之手,先兄何进之兵马亦俱被其收拢,宫中除阉宦几人,已无一兵一卒在我母子之手,岂能得存!”
“你之技艺强在比武、袭杀!”裴陵见到他非胡搅蛮缠、狡赖之人,便心有好感,实言道:“若说武功吾实不及你,但若论正面厮杀之气势…呵呵…”
史阿闻言,惊诧辩驳道:“吾亦杀过十数人!”说完,他又不安的看了眼汉帝,却见其已熟睡回銮。
势气可鼓不成遏,裴陵不敢担搁,双腿猛蹬而起,身躯暴旋,突然出戈!其势便如翻滚中的巨蟒俄然射信!蕴神力推铲向史阿!
外间窗影上,烛灯下,魁伟潇健的男人将柔媚婀娜的娇躯度量而起,踏入阁房!
那何太后神智都不清了,香唇凑于裴陵脖颈,吹气如兰,口散呻.吟,如同狐媚!
何太后抓住裴陵衣角道:“我已收切当动静,那董卓将于三今后于此处当众宣读废帝另立之策!那是便是我母子最后机遇,史阿倒是将扮作寺人以刺之!若事败,恳请裴卿寻一体例护我母子出京,繁华繁华不求,只求苟活于世!”
两边你来我往十来合,那史阿剑法有些慢热,细剑一剑快过一剑,已臻近一流妙手!裴陵本就体质孱羸,刚才又舞剑耗了力量,便逐步抵当不住。
裴陵虽持木剑,但若扎入其面喉,还是将其毙杀,但他可不想稀里胡涂的与之同归于尽,忙双剑翻腕将其剑崩开!
那何太后却毫无难堪之意,跟着裴陵,竟跟上一步,盈盈而拜!
裴陵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么民便辞职,太后请…”裴陵尚未说完,却见那何太后妙眸迷蒙,双颊酡红,唇内发吟吟之音,极尽妖娆娇媚。
史阿长剑更加快速,观者只见虚影重重!
正说着,忽有一大哥寺人竟然未经禀告便俯身而入,见到太后跟唐妃都趴伏在一男人身前,也不露涓滴惊奇,必是太后亲信,他跪于太后身侧,私语几句,而后敏捷退出殿门。
裴陵大惊失容,他本不信何后下毒,但是却千万没想到,那杯中竟有合.欢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