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她是因为平时很少和人交换才会说话结结巴巴的。
柳文扬不知她所说是真是假,不过他向来都不是大胆的人,做人的信条是“谨慎驶得万年船”,是以就牵了驴子渐渐跟在屁股前面,就怕本身踏错步中了圈套,毁掉一世英名。
幸亏,这时候哑巴女人做了解释,她指了指柳文扬,开口说:“他……客人!”
那间小板屋很黑,幸亏柳文扬取了松油灯光过来。朝内里照亮了一看,屋子还算洁净,没甚么蜘蛛网,也没甚么老鼠爬虫,只是在一端安排了一大堆的柴禾,那柴禾拾掇的很整齐,看起来常常有人打理。
冰儿女人也是一愣。
老妇人又用警戒的目光看了柳文扬一眼,大抵见他只不过是个文弱墨客,就放心很多,说道:“冰儿,今后不要随便把人往家里带,也不要随便去帮忙人,这世道不好,民气难测,万一出了甚么事儿,你可让我如何向你死去的爹爹交代?”
柳文扬固然不是甚么大夫大夫,却也看的出来,老太婆病入膏肓,估计迟早没得救。是以,就很漂亮地谅解了他之前对本身的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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