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说定了,我部半个时候后策动进犯,等船埠的人马被遣散,尚游击便能够脱手了。”
尚可喜转头望了望,然后叹了口气:“东面的船埠是最合适的处所,只要能抢占此处,船队泊岸,大队人马今后处登岛,不说就此击败沈世魁,起码能有机遇和他在陆上堂堂正正较量了,不至于游离岛外,望洋兴叹。只可惜,岸上有大炮、船埠有重兵,想要占据船埠难如登天。”
“这个没题目。只要能够顺利击溃沈世魁,本官连同麾下五岛万余军民,供陈同知差遣。”尚可喜拍着胸脯说。
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火箭带着庞大的动能狠狠地砸入了麋集的人群中,弹筒迸裂,箭到药燃,有些人直接被火箭砸中头部当场丧命,更多人的衣服被扑灭,从人群到船埠的木制栈桥,都燃起了大火。
“那就一言为定。”陈雨说,“那就按打算分头行动。我带着船队遣散船埠的守军,然后你趁机登岸。”
船埠上麋集的守军并不晓得噩运即将来临,他们仍然遵循经历,做好了驱逐新敌手打击的筹办。在他们看来,不管是谁进犯,都是一样的套路,本身只需以逸待劳便可。弓手们查抄动手上的弓和壶中的箭矢,筹办给来犯之敌一个迎头痛击,火线的长矛手和刀斧手则养精蓄锐,筹办在仇敌抢滩的时候冲上去,把他们赶下海。
商奉迎对策以后,两人各自回到船队,摆设接下来的行动。
他想了半晌,摸索着问:“陈同知仗义脱手,本官不知如何才气酬谢。如果需求金银等黄白之物,这几年倒是攒下了一些,能够给陈同知为犒军之资……”
威海海军的船队拉开队型,排成一字型步队,在岸炮的射程外列队,遵循陈雨的唆使在船面上架起了新奇出炉的火箭。
尚可喜睁大了眼睛瞪着他:“你能做到?只要你能够遣散船埠的兵马,我就能攻上岛去!”
在尚可喜提出攻岛的困难时,他就已经想到了这一招。海军的战船上设备的都是合适近战的卡龙炮,面对岸上炮台的威胁,很难靠近到有效射程以内用霰弹进犯守军,而射程远远超出卡龙炮的火箭,就是完成遣散船埠守军最合适的兵器。颠末林继祖的考证,火箭的最大射程达到了一千五百步,超越了守军那些老旧失修的大炮,完整能够在炮台的火力范围以外,长途打击船埠的守军。
“咻咻咻……”伴跟着火药放射的庞大响声,近千枚火箭腾空而起,拖曳着赤红的火焰,冒着浓烟,在空中划出了密密麻麻的弧线,超出最高点后,一头扎了下来,划破氛围,收回“嗡嗡嗡”的响声,像是一群庞大的蝗虫来临。
陈雨摆摆手,豪放地说:“本官鄙人,在山东有一些进项,比上不敷比下不足,带着兄弟们吃饱喝足没有题目,尚游击的美意心领了。倒是本官奉旨在旅顺口、皮岛一带办差,需求东江镇的帮手,等皮岛安定后,要请尚游击在权柄范围内予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