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宗反应过来,连声命令:“拨十几个伴计去灭火,其他人都把左胳膊的袖子堵截,以示敌我,然后去帮官兵杀海寇!”
兵士们练习有素,挺着装有枪刺的火铳,三五人构成一个战役小组,用稳准狠的刺杀行动,刺得各自为战的海寇们节节后退。
统统人都吃了一惊:“全数剿除?”如许反面刚才的话冲突了吗?
陈雨说:“海寇是要剿的,他们如许杀人毁船的绝户做法,对我们倒霉。每杀一个海商,我们就少了一个支出来源。但是这片海疆又不能一个海寇没有,没有了威胁,海商们就会感觉海面上的安然是理所当然,难保不会对我们阳奉阴违。就像草原上有狼存在,兔子才会跑得快……”
送走戴德戴德的赵传宗以后,顾彪笑嘻嘻地说:“大人,此人接二连三受您的恩德,这根马骨物超所值,今后必定会拼了老命替我们鼓吹,威海水营的形象就这么竖起来了。”
苏大牙问:“那是不是要清除洋面,把这一带的海寇全数斩草除根?”他本身是海寇出身,但是议论起之前的同业,话语间毫不包涵面。
赵传宗来到陈雨的座船上,连磕了几个响头,抬开端来时,已经是满脸的眼泪鼻涕,哽咽着说:“大人拯救之恩,草民无觉得报,回到天津卫后,定会为大人立生祠,日日上香供奉……”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一出戏码让海寇们懵了,这是哪一起的人马,这当口出来黑吃黑,还讲不讲道上的端方了?
陈雨笑道:“这恰是我想达到的目标。我收银子不手软,但是讲端方、有底线,不会贪得无厌,比起海寇来强上百倍,并且还能帮他们赶跑海寇,收了钱能办事。等风俗了威海水营的存在,他们天然就会顺从我们定下的端方,今后便能够在刘公岛等着海商送银子上门了。”
统统人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几条大船不晓得甚么时候进入了疆场,把海盗船围在了中间。刚才的一声巨响,就是大船上的火炮收回的声音。
“能够保住一条船已经是万幸,丧失的那条船就当遇见风波沉了,这个亏空渐渐补上就是。”赵传宗感激涕零地说,“要不是大人及时脱手,草民的全数产业连同这条性命,就交代在这了。”
陈雨安抚赵传宗:“庇护来往商船的安然,是威海水营的职责地点。赵掌柜,你固然放心,等你下次出海,本官能够包管全部山东地界上海清河晏,起码在山东是碰不到海寇了。”
本来两股船队是同一个方向前行,普通环境下是碰不到的,但是赵传宗的船出了不测,在外海滞留了两天,就被一起巡查过来的陈雨碰上了。
很快威海水营就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