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军用的霰弹一样，有效射程也都是两百码摆布。”提到专业题目，德西劳滚滚不断，“本来这只是舰炮的一种弥补进犯手腕，但是您提出了这类短炮的设想和抵近射击的海战形式后，我发明这类大口径的火炮用来发射大容量的葡萄弹再合适不过了，能力非常可观。接下来请你看看实际结果。”

“这也不算新的设想，是海战中常常利用的葡萄弹。”德西劳先容，“实战中，想要靠实心弹完整击沉一艘战舰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那么用葡萄弹扫清对方船面上的兵士，是一种让仇敌落空战役力的行之有效的手腕。”

“爹但是担忧今后不被重用？”苏颖安抚道，“这是多虑了。他想要的是银子，而不是毁船杀人，即便有了这类炮，也只是作为一个威慑，很多脏活仍然需求我们的兄弟去干，大可不必担忧。爹应当光荣被他招安，成了部属，而不是仇敌才是。”

苏大牙等水营的头领人物此次也被聘请作为试炮的观赏代表，看到这一幕后，统统人震惊不已，苏大牙更是合不拢嘴。

德西劳作出了最后总结：“如许口径的火炮，加上比长管舰炮更矫捷的装填效力，带来射速上的庞大晋升，以这两种炮弹为首要进犯体例，在海上的近战中，起码在这个时候段、这片海疆是无敌的。独一能禁止的体例，就是操纵长管舰炮远间隔炮击压抑了。不过正如中间所说，在远东海面上，如许的仇敌屈指可数，或许热兰遮城的尼德兰人算一个，龟缩在马尼拉的西班牙人勉强也算一个，但是是在明国的北方，完整没有敌手。以是，即便是这类并分歧适改革为多层船面炮舰的东方货船，搭载如许简便的大口径兵器，仍然能够在北方海疆所向披靡。”

“这又是甚么新弹种？”

“好好好，有了实心弹+葡萄弹的组合，我们在海上能够横行无忌了吧？”

苏大牙连连点头：“爹本来觉得我们投奔陈大人以后能够一展技艺，海上的事情都由我们这些兄弟说了算，陈大人不得不倚重我们。但是有了如许的炮，我们就啥也不是了，任你再英勇过人，凭血肉之躯也挡不住这炮子。几炮下来，船都散架了，那里另有机遇给你跳帮夺船？”

在他的批示下，几名炮坊的工匠在七八个身强力壮的兵士帮忙下将作为靶子的木墙推倒，暴露了前面一个二十来米长的木台，上面直立着几十个一人高的木板，摆放得密密麻麻。

几个葡萄牙人用长长的木柄刷子蘸水洗洁净炮膛内壁的火药残渣后，一枚细弱的铁质圆桶被塞进了炮口，装好了发射火药。统统筹办伏贴后，陈雨再度扑灭了导火索。

陈雨听过这个称呼，他恍然大悟：“是不是就是霰弹，横扫一大片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