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发怒,方升便给掌柜的使了个眼色,打发他走开以后,这才对张远说道:“既然远哥儿这么有掌控,那把这一条写上也没甚么,你说对不对?”
卧槽,快意天书不带你这么玩我的!
张远笑着点了点头,从荷包里取了个五两的银锭,放在客人手里道:“很好,只是此事最好烂在肚子里,不要到处胡说。”
“那我就预祝远哥儿手气如虹,把把都是豹子通吃!”方升假假说道,内心却谩骂张远最好输个精光,呃,也不能都输光了,输个百十两银子就行,不然本身找谁去收这笔债?
“那就不借了!”方升以为本身已经抓住了张远的痛脚,当即倔强道。
南瘦子气呼呼的道:“就你鬼点子多!这事儿素姐晓得吗?”
店铺和素姐?十个店铺加十个素姐,也不值当一千两银子啊!
此时还不到晌中午分,素姐见他返来的这么早,倒是有些奇特。
至于那些来店里磨牙的左邻右舍,街坊邻居,见了张远以后便笑嘻嘻的打起号召。
方升伸长了脖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待看到张远立了字据签书画押以后,喜上眉梢,没等那借券上的墨汁干透,便抢了过来,细心又看了一遍,这才折好放入怀中。
“嗯!”张远喝了口热茶,笑道:“天机不成泄漏,等过几天你就明白了。”
张远不屑道:“我会输?哼!升哥儿忒也小瞧人了!”
“人都安排好了,不过你此次得亏很多银子啊?”南瘦子眨巴着小眼睛,对张远道:“你让我做的那件事,是不是此中有啥玄机?”
“甚么事?”那客人却也是个妙人,歪嘴道:“不过是与他喧华了几句,争个闲气罢了,又有甚么事了?”
掌柜的在中间帮腔道:“是啊,本店还向来没有一次借出去过这么多银子呢!”
张远点头道:“不可!素姐今后要做我媳妇儿的!”
张远搓了搓手,独自烧起炭盆,世人都说好,也有说远哥儿现在大了,懂事会疼人的,也有说远哥儿发了财,该做鼓起来宴客的。
方升笑吟吟的道:“这一千两银子,可不是小数量。说句不好听的,万一远哥儿赌场得志,那这一千两银子我找谁要去?远哥儿你说呢?”
他这钱庄虽说是以兑换银钱为主,但那是明面上的,公开里放高利贷才是方升最看重的,并且除了他店里的本钱,另有别人放在他这里的银票,放债赢利后与他分红的。
等张远走了以后,方升便回了内宅,归正前面的事有掌柜的照顾,另有一帮伴计打手在,除了那起不开眼的过路行商,谁敢在他的钱庄搞事?
张远瞪了一眼掌柜的,一副气急废弛的模样对方升道:“那依着升哥儿如何说?”
张远晃了晃那十张银票,迟疑满志的道:“哈哈,明天去县城,大杀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