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方义文已经能够下地,此时半躺在书房的摇椅上,腿上盖着富丽的波斯毯,素净的毛毯使得他多了几分活力,看上去已不再像行姑息木的病人。
这时门外脚步声传来,两人扭头看时,倒是方贵领了个衙役出去。
不过陆眉并没有在桌旁就坐,而是抱着琵琶坐在临窗的凳子上,一袭白衣,淡扫蛾眉,薄施脂粉,如同出水芙蓉般清丽,神情淡淡地看向窗外,仿佛周遭的狼籍喧闹完整与己无关,涓滴不能影响到她似的。
这时中院模糊传来喧闹声,林渊微微皱眉,表示林九出去看看,林九去了半晌,返来前面色有些古怪地说道:“是几个学子喧华,打了店里的伴计。”
“恰是。”张远不卑不亢的道。
“唉,如果早点请克峰兄互助,我又如何会落到明天这个境地!”方义文长叹一声,点头说道。
伴计们端着热气腾腾的火锅,走路带风普通,脸上弥漫着发自内心的浅笑,他们能不笑吗?人为比别家的高一倍不说,店主还说了,这几天兄弟们辛苦了,每人每天加五钱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