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兵部尚书马士英闻言轻皱了皱眉头,道:“如许恐怕不好吧?今上刚烈,一旦挑起清议,只怕结果难料。”
此中副都御史朱国昌奏道:“先帝以圣明之主,遭受非常,即枭李闯之头,不敷以解臣民之恨,不敷以报先帝之仇耻。是故当下首要之事,莫过于平寇!
田成听完,一叠声承诺,眉宇间垂垂暴露了一丝忧色。
首辅礼部尚书史可法将一封奏疏递给了一旁的户部尚书高雄图,高雄图看完后,面露忧色,口中赞叹:“甚好!甚好!”
“奴婢遵旨。”
“马大人真是杞人忧天!”高雄图嗤笑一声,毫不踌躇的驳斥道:“前次圣上欲重修厂卫,要不是我等君子搏命力图,如何能有明天?”固然马士英比来几次定见可贵的和君子们分歧,高雄图却不大承情,向来没给他好神采看过。
就在朱由桦患得患失,彷徨无顾之际。田成又送来了一封内阁的联名奏疏,朱由桦冷着声翻开一看。
流贼害死了君父,国仇不共戴天,且威胁就在面前,反观鞑子方才入北京,离江南还远,两害相较取其轻,大抵这也是他们大多同意联虏平寇之策的首要启事吧。
左都御史刘宗周上疏建议:“李闯得胜,宜速北伐,或檄燕中父老,或起塞上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