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如果诸镇合流,必可一军功成!”钱康击掌而赞:“高超!真是高超!”
“韩副戎,这几箱子的金银珠宝你筹算如何措置?”冯可宗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缓缓地走到韩诚身边,指着身侧打扫疆场时缉获的几个大小箱子道。
“哈哈……”
“得令!”
“真是不知死活!”冯可宗站在北面船头上,看着他们展暴露的丑态,轻视一笑,身后几十个灰衣大汉,手持腰刀铁矛,蓄势待发。
分赃过后,冯可宗命人将钱康的坐船凿沉在长江当中,然后与韩诚乘着快船,压着俘虏,半夜潜行回南京向天子复命去了。
“那求甚么?”
“不会是劫道的水匪吧?”眼看就要逼了上来,钱康顿时急得团团转,忙号召健仆们持刀持棍出舱抵当。
然后登上了专船,船只沿着长江逆流西上,不到半天的工夫就开出了应天府地界入了承平府。
话落,世人相视一笑,统统尽在不言中。
“公然是官军!”
快船飞速靠上了钱康的坐船,灰衣大汉们持着刀矛纷繁跳帮冲了上去。
击中了目标,韩诚敏捷收起了弓箭,几个腾跃,冲到了钱康身边,将其身子用膝盖狠狠地压住,同时夹指捏住了钱康的喉咙。然后对船上的家仆们大声吼道:“奉天子令,缉拿反贼,天子有言,只惩首恶,余者非论!”
“钱兄谬赞!”侯方域谦逊一礼,又道:“可贵钱兄来一次金陵,我等还没尽地主之谊呢,请钱兄暂宿吾府,待明日小弟为黄道长备好礼品,钱兄再持小弟书子回报尊上。”
侯府正门外的一处夹巷中,几个灰衣男人聚在一起。
……
这一晚侯府张灯结彩,灯火透明,侯方域大设席席,还请出了爱妾李香君――秦淮八艳之一,吹拉弹唱,花腔百出,美女香醇,纵情接待了钱康一番,宴席上时不时的传出一两声对劲的笑声。
就在他忐忑不安,有些手足无措的时候,四艘快船已经追上了钱康的坐船,很快就成了包抄之势。
“看到了,城里人多眼杂,不便利行事,比及了江上,再脱手不迟。韩副戎,你感觉呢?”
两人快速商讨结束以后,步队一分为三,一个持续跟踪盯梢,其他两个卖力调集人手。
钱康轻笑道:“公子如此美意,钱某却之不恭了。”
冯可宗点了点头,道:“阿谁狗贼携有七八个结实奴婢,侯府苍头管事也在此中,圣上早有交代,不能打草惊蛇,只能等侯府管事与那狗贼别离后,才气脱手。
其他的锦衣卫男人听到这话后,纷繁围了上来,眼神希冀的看着韩诚,等候着他的决定,作为从藩王期间就跟从新皇的亲军头子,论和天子干系之靠近,连冯可宗都远远不及,如果冯可宗现在算是天子的亲信的话,韩诚就是亲信中的亲信,其话语权之大无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