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张啊！”

见是赵禹，老先生充满白叟斑的脸上，暴露了一抹笑容：

“朗朗书声，如同初升的朝阳，勃勃朝气！好啊，好啊！”

抬头望着空中的太阳，感受着那炙热的灼伤，赵禹嘀咕了一声，然后走到路边的树荫下。

迎着那抹晖映的阳光，老先生沟壑纵横的老脸上弥漫着享用的笑容：

“禹小子，可还记得老夫教你‘民’字时，说的话？”

赵禹不再回绝，道了声谢后，便抱着小木箱拜别。

“人之初，性本善，性附近，习相远......”

“记得！老先生说，民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读书为民，心中有浩然正气；当官为民，天下安居乐业！”

“啦啦啦...嗯啦啦.....”

木箱不大、也不重，盖着木盖也不晓得内里装着甚么。

“时候也还早啊，明天的故事就讲完了么？”

那粥比之前可浓稠多了，上面还飘着簇簇油花，内里更是另有点点肉末。

赵禹眼中对劲，跟着走出了院子。

朗朗书声在大槐树下飘零，絮绕在树叶斩碎的道道光芒间，又沿着光芒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叶，飘向天空......

赵永卓一愣。

却见老先生此时正抓着摇椅扶手，半撑着身材，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不过不等赵永卓出声，赵禹便又掰动手指开口：

“你个浑小子，又去内里乱跑了是吧？”

“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冯陈褚卫......”

昂首看了看天气，赵禹迷惑地走近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