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永卓的模样,杨昌像严肃遭到挑衅,神采逐步收敛,眼中暗淡不明:
“永卓兄弟!现在店铺买卖不好,又有棍手肇事要例钱,今后怕是更难了,不如......”
“甚么?”
它便是之前赵水生口中的,拿出很多摇椅出来卖的那家大木器坊!
“你们是说,我家的店铺是你们指令人砸的?”
赵禹倒是撇了撇嘴,他的两个叔伯昨日还说自家人靠得住,要在店铺帮手,成果本日一有事就跑了,实在有些不齿。
自从前次听赵水生说城内多了很多卖摇椅的店铺后,赵禹就特地存眷过,也传闻过这家木艺坊。
“对!他们两人呢?不会也受伤了吧?”
劈面,赵季强见赵永卓忧愁,也是满脸愁闷,迟疑道:
声音落下,带着不容置疑,亦不容回绝!
“不碍事!”
“对对对,那些棍手说甚么了?他们是要银子,还是想干吗?”
就在这时,店门外俄然传来一道清咳声。
“哼!别不识汲引,我们杨掌柜跟你们谈买卖是给你们脸,如果不肯意,下次倒在这地上的就不但是这些家什了!”
赵永卓还从未跟别人谈过买卖,一听是大店铺的掌柜,顿时宽裕,手脚无措地问了声好后,憋红着脸道:
“啧啧,树纹笔挺,不似取自天然构成的弯木,又没有煅烧的陈迹,这弧度真是美好啊!”
不过赵水生这会儿倒是更气愤了,紧紧捏着拳头,气愤道:
话未说完,赵季强俄然止声,抬眼看向了店门。
而赵季强和赵水生两人,也是仓猝哈腰陪笑。
不过赵禹这会儿又认识到了一件事情,也没去多想,而是扫视了眼店铺,然后扣问道:
杨昌眼中闪动着笑意,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然后在几人的迷惑中,自顾自地走向店铺的一边,从一地木屑中,遴选了一根摇椅的摇木出来。
赵永卓错愕。
“如何?赵掌柜是不肯意?”
赵季强非常惭愧,说着话时走到赵永卓身前,低下了头。
而赵禹,则是刹时眯起了眼。
不过那老者倒是摇了点头,笑眯眯地打量了眼店铺内的满地狼籍后,看向赵永卓,诡异一笑:
“不错!”
赵永卓一门心机都在店铺上,见两兄弟没事,也没去见怪赵水生,而是满眼忧愁地看着地上的一片狼籍。
赵水生话未说完,赵季强便仓猝拍了下他的手臂,打断的他话,然后朝他使了使眼色。
“永卓兄弟,大哥没有守好店铺,对不住你!”
赵永卓三人一愣。
要银子,然后砸完就走了?
“不不不,你有的!”
心中迷惑,赵禹从赵永卓身后走出,看向赵水生。
也在这时,其身后一名双手抱胸的大汉,俄然一声沉喝:
“嗯?”
“是一帮棍手干的!我们早上刚筹办开门,俄然就冲出去四五个手持棍棒的棍手,二话不说就把我们的店铺给砸了,我们去拦,还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