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此言,很多人面露惊诧,回身拜别。四两五钱银子,对于普通五口之家而言,足以对付一年开消,乃至另有残剩。花如此高价买一斤盐,难道痴人说梦?
“此地但是有主之物,他竟敢如此张扬?”
“小哥儿,你可曾婚配?”人群中,一名手持团扇、丰腴可儿的女子款款而来。朱寿闻言,先点头后点头,慌乱当中引得全场笑声一片。
“我要三十斤!”
“小兄弟,这贡盐订价多少?”一名身着道袍、仙风道骨的老者发问。
转眼之间,整条街巷人流拥堵,两侧商家亦有人探头张望,猎奇是谁家如此大场面。
“青盐最贵不过五百文,你这五两银子的盐,卖给哪个冤大头?”老道诘责道。
锣声“当——”的一响,世人的视野刹时聚焦于店门口,只见一名年青气盛、神采飞扬的少年稳步走向人群。
“那就先买一百斤。”老道深思半晌,报出一个相对保守的数量。毕竟茅仙洞羽士未几,一部分用于祭奠,其他分给师兄弟享用,也充足悠长。
五万两银子,那但是三千多斤重的银子,约一点五吨,即便算上宝钞,现场也没法凑足。老道听罢,也是一惊。
“太咸了,的确要命!”老道一边抱怨,一边从袖中摸出荷包,径直置于桌上,“你店中的贡盐,我全包了!”
“如何了?快说呀!”四周看热烈的人催促道。
“我要二十斤!”
“您的银两不敷。”朱寿安静地指出。
围观大众面面相觑,虽每个字都明白,但组合在一起却令人费解。但是,对于“九折”这个简朴直白的观点,大师还是心领神会。
朱寿收下四百五十两银子,第一笔买卖顺利完成,人群见状,纷繁涌上前去。
老道闻言,眉头舒展,较着认识到这是激将法,若等闲中计,恐有损颜面。但他还是决定一试,走上前去,取盐入口咀嚼。顷刻间,他整小我愣住了。
“爷爷、先生,统统已筹办伏贴,能够开业了。”朱寿察看过门外的安插,回屋禀告两位长辈。
“这些便是我店所售贡盐,而那极其罕见的盐种,则藏于这位才子手中。”朱寿表示他们各自取出少量盐粒置于盘中。晶莹盐粒在阳光晖映下熠熠生辉,洁白如雪,刹时吸引居处有人的眼球。
“且看他玩甚么花腔。”朱元璋嘴角微扬,欣然步出。
人群中群情纷繁,喧闹声入耳,朱寿只捕获到只言片语。
“这‘代金券’是何物?”
此言一出,本来在一旁静观其变的朱元璋,几乎将口中的茶水喷出,惊诧不已。
朱寿不慌不忙回应:“我店中确有青盐出售,活动期间仅售三百六十文。我店代价公道,一分钱一分货。若您以为不值,我们也有粗盐可供挑选。再说,您口中所说的青盐,怎能与贡盐相提并论?无妨亲身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