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没事,朕没事,朕有个好孙子啊!”朱元璋笑得极其畅怀。
朱元璋步步紧逼,朱棣一听“谋反”二字,吓得满身颤抖。
朱元璋眉头舒展,思考半晌。
朱元璋谨慎翼翼地将那小小的锦盒收好。
朱元璋见此景象,嘴角微扬。他并不全信朱寿的话,如果朱寿所言是将来之事,那么他能够设法窜改。他朱元璋,向来不信命!
“父皇,另有土豆吗?”朱棣开门见山,焦心之情溢于言表。
朱棣带着满腹苦衷分开了皇宫,朱标倒是一副泰然自如的模样,他不清楚刚才父皇是摸索还是当真,但明显朱棣已被父皇的言语误导。
“你已过而立之年,还如此暴躁,徐达家的闺女就没好好管束你?”朱元璋恨得牙痒痒,真想脱鞋抽他一顿。
“开口!如有保密者,斩!”朱元璋低声喝道。
御书房内,方才穿戴整齐的朱元璋仓促步入,眉宇间透着浓浓的倦意。
火线捷报频传,北元被打得溃不成军,但是这些战绩与燕地百姓又有何干系?
“父皇明察,儿臣绝无此意!”朱棣忙不迭地告饶。
一刻钟后,蒋瓛回报。
他早该想到,既然朱寿晓得朱标得了背痈,定能拿出拯救的药。
朱棣这位王爷当得真是怠倦不堪。但是,只要能获得土豆,哪怕为此挨父亲叱骂两个时候,他也非得带回燕地不成。
“但是……”朱棣还想争夺。
“陛下,得了背痈的犯人已押至天牢。”
皇宫深处,朱元璋的寝宫内。
得意知朱标即将离世以来,他这些日子几近夜夜难眠,不是在思虑如何削藩,就是在考虑留下哪些辅政大臣。
“儿臣铭记于心,但土豆实乃利国利民之物。”朱棣仍不断念。
“看来朱寿目光确切不错,不知是否是善长所教。”
“陛下,陛下!”蒋瓛仓猝上前搀扶。
燕地间隔疆场太近,一旦粮草完善,急报便如雪片般纷至沓来。常常是新粮刚收,还没来得及入库,就得直接调往火线。至于那些商贾运送的军粮,燕地更是不敢等闲动用,因为朱棡正紧紧盯着他们。
蒋瓛神情严峻,主动请缨尝试施药。若胜利,接下来便是他为朱标敷药了。
朱标目送朱棣分开皇宫,心中冷静祷告。
固然朱棣身边已有姚广孝这类智囊帮助,但仍然只是竭力保持局面。
“少爷思疑老爷背后有人撑腰,才敢对凉国公子孙脱手。”蒋瓛退后几步,确保没法窥测密信内容。
“父皇,儿臣哀告见那位高人一面,以证明净。”朱棣鼓起勇气提出。
“残剩的药别华侈在他们身上,当即召太子入宫,不,朕亲身去!”朱元璋迫不及待要为朱标医治背痈了。
夜深子时,一匹八百里加急的快马奔驰入宫。锦衣卫都批示使蒋瓛手举令牌,纵马飞奔。
“你晓得,朕就不晓得?你大哥不晓得?别把别人当傻子!土豆是朕从一名高人处得来,他还预言了,十年后,燕王将谋反,你让我如何信赖你?”